严齐队长有疾而终的初恋(1/1)

严齐不知自己那天与简洲羽是否算得上不而散,只记得当时简洲羽的脸上没了表,看上去有吓人,有不像平时的他。他常见的笑容不知隐了哪里,嘴角只剩一条冷的直线。

至于平时的简洲羽是什么样,严齐暂时避免去回忆,否则那会让他在明明还能看见简洲的时候,就开始想念简洲羽。是的,严齐还是会想念简洲羽,而且是非常非常想,即使简洲羽就坐在他面前。

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磨没的,你被一个人伤透了心,可你知,只有你在意的人才能把你伤得那么重。

他们一起回了宿舍。时间还早,严齐也不知他们为什么要一起回宿舍。只是好像都没办法找到一个分扬镳的合适理由,至少严齐没找到,所以只好搭着伴前往同一个目的地。

过宿舍楼层的走,严齐走在简洲羽的后面。他突然想起那一次,简洲羽像救世主降临在他世界的那一次,他们也是这样一起回宿舍的,但是那次他们并肩走,严齐能看到简洲羽的侧脸,看到他直的鼻梁,看到他饱满的,看到他脸上挂着的笑意。而现在,严齐只能看到简洲羽的背影。

严齐有,伤跟难过不同,它更加缥缈,却可能会在你的里徘徊得更久。它不为某一个特定的人,它仅仅为失去这件事。

“洲羽。”严齐叫住了前方的人。

简洲羽转过来,平静且冷淡。

他说:“怎么了?”

那样像是在问严齐,又不像在问严齐。

而他要问什么严齐是揣测不透的,严齐对这事向来是既不领会也不分析。

他们已经走到了宿舍门,简洲羽被严齐叫住,便停在了那里,他仔仔细细看严齐,忽然从袋里夹了一盒烟,他了一来,叼在嘴里,却想起上是没有打火机的,于是他就这样地叼在嘴里。

严齐走过去,把烟从简洲羽嘴里一扯了来。然后吻了上去。

如果要问严齐当时是怎么想的,他也说不清楚,绪太过复杂矛盾,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他要跟简洲羽别,他偏又要舍不得跟简洲羽别。

简洲羽的手牢牢抓握在严齐的后脑勺上,他回亲他,过严齐的每一颗牙齿。仿佛他刚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严齐,现在又要仔仔细细一遍严齐。

他们亲得够够的,亲得彼此的嘴上都沾满了,然后又沾上严齐的泪。他们分开。

简洲羽袋里的烟盒,一又一。而严齐打开宿舍门,径自走了去。他边走边想,其实也没什么。就像简洲羽说的那样,至少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心的、甜的、勇敢的。他曾经不计后果地想要跟简洲羽一直在一起。他的心动跟心碎发生在同一个人上,他恋了,他又失恋了,虽然那个人不承认,但是没关系,已经不重要了。

严齐路过客厅,从茶几上的纸盒了一张纸,他把纸压在鼻梁上,使劲醒了一鼻涕。这一直通天灵盖,把他的脑清明。他在脑海里反复循环红今天说的话,当在背诵佛经。

他想,男人,果然还是当以事业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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