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确认了关系(1/3)

阮少杰喜我?

严齐僵直,仿佛被上了颈复健仪,一动都不敢动。

不,阮少杰怎么可能喜我。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喜我,阮少杰绝无这个可能。

严齐回忆起以前阮少杰对他的所作所为,非常笃定这一。而且他不久之前才在类似的事上自作多过一次,他不想再自作多了。

可是。

“你一个人,就是自愿要为他那些本不喜的事。”

这句话像一句咒在严齐脑海反复播放眠,让他的笃定又变得不那么笃定,让他的自作多又变得像是稍有依据。

阮少杰不喜文艺片,阮少杰甚至可能都不喜看电影,但是他却陪着自己来了。

为什么?

严齐并拢着握着手,他突然到非常不自在,是那想找面镜确定自己现在的样好不好看的不自在。

严齐为什么这么看我,难是被我动了?

阮少杰僵直,仿佛被上了颈复健仪,一动都不敢动。

随即又洋洋自得,认为严齐确实该被他动。他阮少杰今天牺牲了这么多,那家影院的椅睡得他腰酸背痛一都不舒服,他什么时候榻过这么差的地方?要不是为了严齐。哼哼。

转念一想,严齐本来就喜他,这还不得更加沦陷于他?

阮少杰摇手晃脚又摇晃脑,恨不得把车窗打开往外嚎叫一声。

两个人一个人坐得矜持,一个人摇得豪放,怪异中又自有一丝洽。

严齐看看阮少杰,不知他突然发什么疯。阮少杰看看严齐,心知肚明他在为什么而害羞。

“你...”

他们两个同时开又同时收声。

严齐想问你是不是喜上我了,又很难讲,他抿抿嘴把冲动吞了肚里。

阮少杰想问你是不是喜上我了,他早就怀疑,今天又更加确认。他清清嗓,状似无意地再次开:“你是不是喜上我了?”

“我喜上你了?”严齐喃喃重复了一遍阮少杰的问题,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主语跟宾语。

严齐明明是疑问句,阮少杰却是听成了陈述句,听成了严齐是在回答他的问题。他极力想忍住由心而发的大愉悦,可前的一切都变得这么顺,空气清新小鸟歌唱,连前面那个变超车的傻都可起来。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声音:“我就知你喜我。”

严齐不敢置信地瞪大睛,惊恐地看向他。

我喜阮少杰?什么时候?什么地?什么动机?为什么我自己不知

但如果我不喜阮少杰,为什么他会说得这么确信无疑,仿佛这已经是件板上钉钉的既定事实了?

那我到底是喜,还是不喜阮少杰?

严齐想不明白了。

车里又安静来,严齐这边的空气凝滞得一动不动,阮少杰那边的空气快得胡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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