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紫荆H)(1/1)
她的声音如同滴落烧的油,油锅里烹煮的正是他赤红鲜活的心,它被灼烧到几乎爆裂,膨胀着,扭曲着,嘶鸣着。
他愿烧尽所有,来证明此刻为她拥有的现实。
他将翘的尖在,用他所知晓的最最贱最能让她舒适的技巧着,着。
程玉的腰被抬起,堆在腰间的襦裙同绸一起被扯落在地,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迫使她坐到他被金链束缚的单侧上,圆而的金珠压阜,随着颤动一一心的。
很快,淋紫荆的,他学着程玉那样,从上扯一段金链。
然后轻柔地将怀中女放到轻的锦被上。
程玉角勾起,不任何抵抗,仿佛她本就是一副温顺无害的模样。
紫荆撑起,半跪在她两侧,卷曲柔的发丝落在她的上。
他红的过同样鲜红的,纱帐透过来明暗不同的光斑落在那张丽又的脸上。
握着的金链垂到手腕,他有意让程玉看着,借着微弱的光线将金链中。
濡温的,微凉偏的金珠,过她一寸寸肤,酥麻从暴在外的汇集到腰窝,然后层层扩散,到四肢百骸。
“呜”
程玉角抿成一线,手指紫荆披散的发,他用手撑开她的,用尖逗充血的,那样耐心又温柔。
温的包裹,冷的是串珠搓,借着潺潺的,手指挤狭窄的甬。
程玉这阵都没有召人侍寝,收缩着抗拒外来的异。
她亲手绑的锁链陷里,胀痛而无解的折磨却也是他的免死金牌。
他一边安抚躁动的,一边将搅动到四溅,大量落在他的眉尾、角、脸颊,甚至耳窝。
此刻,他似乎生来就注定成为秦楼中凭栏卖笑的男娼,扔微薄的银两,便能肆意使用他的手,他的,他的任意一。
而他的恩客,是那样善变而无,纵使他剖开膛,挖一颗被意腌渍将死的心,把最不堪最靡的一面全都献,她仍会在天明后遗忘一切,将那双淡薄的睛看向他人。
真坏。
他净因中异而混腥甜的清,胀发紫的抵在,他匐,在墨发与薄纱结成的罗网中,在她耳边呢喃宣告,“公主,要冒犯了。”
就着菇小孔满溢而的,灼硕的一而,破开重重阻隔,里附上来,蠕动着,将他往外推。
可是今日他已决心背主。
双手扣住主人的腰,直腰背,不知疲倦地前后摆动,上的浅金饰,摇一金光影。
床榻晃动的吱呀声,金属碰撞的叮当声,男人动的息声。
门外,宴请宾客的喧闹声。
隐秘又饱恶念的快意冲上脑袋,今夜她也有些疯狂,程玉用力拽过散在前的发,在紫荆错愕的目光,狠狠咬住他的,带着腥气的温从二人间,被贪婪的吞腹中,它渴到不满于此,趁她息的片刻,撬开无防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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