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训狼(完)[h](1/2)
番外二训狼(完)[h]
从画舫回去后,二人心照不宣地和对方拉开了些距离。
白天他们是关系洽的弟,等到了晚上,他们又变成了克制又痴缠的侣。
沈霓故意留了一扇窗,时一到,沈照渡便翻窗而,只着一中衣将她压在。
有过经验,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慌张,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赤地将她抱在怀里。
夜间再凉,他的还是的,沈霓被他亲得快要窒息,依旧用四肢缠他。
个月初要回卫所了?
沈照渡覆在她上,双掌着她的,低住她两颗被磨得立的珠,绞叽叽声。
他嗯了一声:西南有叛,这是最好的立功机会。
成国公府一脉的男丁谁没征过沙场,沈霓最常听到的便是一句悔教夫婿觅封侯。
此时,她也尝到了这滋味。
怀抱太,沈照渡一便知到她的瑟缩,起将沈霓抱在怀里笨拙安:别担心,我看不得你嫁别的男人,也不愿看你孤独终老,所以我不会死的。
见沈霓还是闷闷不乐,他凑到她上吻了一,她恼怒地别过,他又凑上前去亲,沈霓又别过另一边,再躲再亲。
好了!沈霓噗嗤失笑,红着脸嗔他。
见她兴了,沈照渡又将她压回,将她两条分开架在肩上,那烙铁般的贴在她淋漓的上磨蹭着。
里里外外都被他蹭得酥,沈霓难耐地扭动着,伸手要与沈照渡十指相扣。
每日夜里,他们便是这样纾解着躁动的望。
但每次都只会把这片火烧得更旺。
被浅浅地了一,沈霓顿时一抖,嘤咛声,在他肩的手指骤然一抓。
他懊恼地亲亲她的嘴:疼了?
沈霓摇摇,握住他沾满的,秋:不如你来吧。
利刃正好停抵在,门外负责望风的侍女突然砰砰敲门,把忐忑的沈霓吓得一,窄细的立刻被那壮挤开。
唔
哪怕已经足够,沈霓还是痛得闷哼,一一的短暂之间,攀在沈照渡背上的指甲一划,几细的血痕顿时溢血珠。
饶是她极力隐忍,外还是听见了这一声柔媚的。
侍女着继续敲门:小,夫人和老爷过来了,要婢去伺候您更衣吗?
沈霓忍痛穿上沈照渡递来的衣服,过河拆桥地将他推床: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沈照渡皱起眉:还疼吗?
疼死了。她扶着他的手臂床,趁机掐了一,如果你被发现了,我会被打得更疼。
在所有人中,他们是弟,弟怎么可以行这般苟且之事。
沈夫人在外面,沈霓不能再等了,忍着间的不适床走去开门。
怎么了?
看着女儿一脸惺忪的样,沈夫人也知她回答不什么,只简单问:你爹有事想找照渡,你知他在哪儿吗?
沈霓窒了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知哦。她了睛,打了个哈欠,这小打小就到窜,您找他有事?
沈正荣摆摆手:没事,你回去休息吧,见他回来和他说一声就行。
沈霓连连,把二老送到月门才慌不择路地跑回房中,把门死死反锁。
沈
她刚开,面前一个黑影熟地落。
我想起来了。沈照渡弯腰打横将她抱回床上,今早你爹说过,晚上要找我聊一卫所的事,我忘了。
沈霓的心还扑通扑通,气得拧他脸颊:你要把我吓死!
他只穿着一条亵,被夜风浸过的肤泛着丝丝凉意。
而他想要它继续沸腾。
脱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不要!沈霓推他凑上前来的脑袋,再来几次我要吓死了!回东厢房睡觉!
说完,她抱着被把自己裹成粽侧躺在最里边。
看着她气鼓鼓的后脑勺,沈照渡打心底地觉得好玩。
他爬到沈霓后,低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你觉得我今晚睡得着?
我睡得可香了,谁你!沈霓不耐烦地扫开他,被吻过的地方立刻浮起红。
沈照渡不要脸地躺在她边将她抱:我是你的人,怎么能不我。
沈霓气得用脑袋撞他。
*
之后的几天,沈霓睡前都把窗关上了。
而沈照渡却没有一收敛的意思,每天赤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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