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7章 死对tou和我试试(1/5)

第二天，林臻照常去实验室。

早上，沈述南起床去跑步时，动作已经放得很轻。大概是不习惯宿舍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林臻还是比平时醒得要早。

只是一两天没来，再看那些数据模型便觉得恍如隔世。林臻吐了气，有些心疼被浪费掉的时间，抛掉一切杂念开始演算运行自己上次错的那个计算程序。

上次师兄和他说完，林臻灵一现，在原有的基础上想到了个更简便的算法。一个月来，他断断续续地尝试，觉这个方法并不是天行空。如果可行，他们整个大课题的数据理速度都能大大提。

现在已经到了验证它是否正确的关键阶段。

林臻算得神，一整个上午几乎没挪动一，连实验室里人来来往往都恍若未闻，等到屏幕上的曲线模型缓慢运动到一个固定的状态时，他呆呆地望着屏幕，过了两秒，猛地站起来。

“还不去吃饭吗？”

右侧，沈述南的声音响起来。

林臻睛发亮，脸颊都因为兴奋而透着红，挤开椅过来抓他的胳膊，说：“你快看！我来了，咱们这个阶段的数值理可以用常数变异公式……”

沈述南偏，看电脑屏幕，听他说着。

林臻说着说着，才发现实验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他突然有些说不去，速运转的大脑疯狂思考这个算法到底有没有什么错漏的地方，后悔自己过于草率地喊人来看。

万一竹篮打一场空，岂不是惹他嘲笑。

沈述南看了两模型，转而来看他，睛漆黑邃，目光专注，微微倾，是个很耐心的姿态。

“就是这样……我认为这是完全可行的。”

及到他的目光，林臻突然有了底气。

沈述南，俯握上鼠标。林臻的目光跟着他走，看到他修的手指扣在鼠标上，和自己的手是截然不同的视觉效果，手腕端正沉稳移动。

他输了几个参数，一步步地验证，问林臻：“误差值呢？”

林臻不假思索地说：“比原来还要小。”

实验室里，空调冷风徐徐，两人挨在电脑前，讨论，转就能看见彼此的侧脸。

“非线源项怎么理？”

林臻一时被他问住，为难地盯着电脑屏幕，片刻后，开：“多项式……”

同一时间，沈述南也说：“可以用多项式值。”

两人对视一。林臻嘴角上扬，在沈述南的注视慢慢地补充：“这样，两边界条件的数值结果都有稳定。”

“我也认为可行，很严谨，很厉害。”沈述南撑着桌说。

他和沈述南，总是在夸奖对方这方面很吝啬。林臻低了，用手背蹭了自己的脸颊，神振奋得不行，整个人都乎乎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攻克难的成就，还是因为沈述南的肯定夸赞才这样。

林臻抬，有不好意思地说：“你……也厉害的。有的地方我没想到。”

“这个想法很新颖。你再演算几次，也会发现。”沈述南的神已经和刚才的正经不一样，安静地看着他，有。

“……”林臻手心冒汗，想不来什么好词再去回他，“你平时怎么没这么谦虚。”

“好。”沈述南完全是很顺从的态度，“我们都厉害。”

林臻被他看得，心里咕嘟咕嘟地冒泡，像是加了冰在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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