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主动求上(野合/pigu里sai玉势/neishe/自扇耳光)(1/2)

夜,穿着明黄披风的男人骑白从城门疾驰而过,像是赶着要见什么人。

此时,牵着黑的少年已经坐在了树,手里拿着一支笔,地上放着一张信纸。他抬望望明月,低想要写什么却又忍住了。

所以从始至终,上面只写着苏安两个字。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临到要笔的时候,又不知自己该写什么。

事实上,他觉得当年和苏安朝夕相的自己,以及现在的自己,本就是两个人。

当初想要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已经在现实中被打败了。最后,他变成了自己都不齿的那人。

只是对少年的那份心思还从未变过。这时,从远传来了急促的蹄声。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把手中的信纸和笔收起来。从树上落片片落,一些正好落在了信纸上,将那柔的纸染成淡淡的茉莉味。

那人转瞬即到前,飞,一就抱住了他,

“祁烈大人,你来了。”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阿,我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祁烈咬牙切齿地笑着。今晚本该是他理完军务,静心来给苏安写信的时候,可是皇帝的一封密诏就把他叫了来。

“可是我的面太了。”那人抬,眉宇间几分楚楚可怜的神态来,像是陷恋的小姑娘那样柔,可惜祁烈心里已经有人,本不吃这一

“你里的嫔妃们不够你用的吗?非要地跑到我这里挨?”祁烈语气里是很不耐烦。别人都觉得皇恩浩,只有他觉得皇帝就是这世界上最贱的人。

就像现在,都已经夜了,还主动来赶着给自己,等自己完了又得赶回去上早朝,一并夹着满

祁烈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万人迷,只是来自上位者的关注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明明他参军的时候只想要搏个功名,却没想到居然引起了将军的注意。在被将军了药后,他又被皇帝撞见自己和将军合的场面。

自那以来自己就摆脱不掉这个大麻烦了。虽说他没什么家眷,但是如果因为他让苏安被牵连的话他还是不愿意的。

所以不知不觉,他似乎变成了将军和皇帝的,或者说,将军和皇帝成了他的

他甚至恶意地给皇帝起了这个【阿】的别号,就是为了羞辱他。至于把皇帝带到公共场合以5文钱一次的价格卖给老单汉,把将军带到院里接客之类的事他也过不少,结果最后这两个人还是死粘着他。

唯一的好是,他慢慢获得了所谓的权力。着将军和皇帝两张牌,当今朝上除了所谓的南安王爷府上,没人敢跟他抗衡。

而他想要的却也不是这天,只是苏安一人而已。正是因为自己想见苏安,想要保护他,所以才委曲求全,把这些男人当成女人来

三年前他本来以为自己能暂时气了,谁知战场形势变化莫测。他心越来越急躁,于是慢慢地把气发在了将军和皇帝上。慢慢地,他俩的也被自己调教得柔顺无比,一碰就,一去就叫。

虽然二人一向听话,但像现在的况也会偶尔现。他也明白,为了平安凯旋,皇帝在背后也动作许多,几乎没时间过来求,因此这次才会这么迫不及待。

只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打算给这人什么好脸看。既然自己有上他的义务,那么至少其他的事都是他来决定的。

所以他把合的地定在了野外。虽然说是晚上,但月光明亮,且这里靠近城的小路,很容易被人发现。

但越这样,皇帝越觉得满意。特别是自己叫他阿的时候,皇帝简直就像自己脚边的一条狗一样。

“离我远,谁让你抱我的。自己给自己掌嘴二十。”他命令,厌恶地把那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挥开。

明黄衣衫的人慢慢跪,却被祁烈先给了个耳刮

“这么慢什么?你以为你现在还是皇帝?不过是我脚边的一个隶而已。”

立刻动作快了起来。他抬起手,给了自己的脸一掌。

脸上立刻泛起了红痕。可他还是持地继续给自己掌嘴,力并没有半分减轻。

如果上朝的大臣们知他们中的真龙天会这样跪在个平民少年脚边,像是个隶一样自己给自己掌嘴,一定会惊讶得嘴都合不拢的。皇帝代表的是皇室的颜面,皇帝跪就等于整个天的臣服。

只是即使拥有号令皇帝这样大的权力,祁烈看起来也没有多开心的样,反而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一样。他冷着脸,看着皇帝一掌挥,把已经嫣红的脸打得几乎渗血。

打够了后,地上的人垂着睛跪在那里,也不敢声。从他见到少年的那一刻,他就知自己一辈都是这人的隶,只能在这人上沦陷。

他觉得将军一定也是这么想的,这也是为什么,一向是火不容的两人能够达成共识。

他们都喜祁烈,而祁烈用一可以说是厌恶的态度对待他们。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手中的权力,可能这辈祁烈都不会多看他们一

他也知祁烈的意中人是个层贵族少年,据说是祁烈的青梅竹。他并不嫉妒,只是心里小小的失落还是免不了的。

因此也会任一回,让祁烈在城之前再上自己一回,来给自己求得安全。他很少在祁烈面前行使自己属于皇帝的权力,因为连自己的印章自己都给了祁烈。只要祁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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