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收手吧，阿祖(1/2)

在战场上被一刀砍颅……成为化魇。

这是Joker的开始，他很乐意给旁者分享自己的经历，成为化魇之后，屠城，啊不，屠国六天六夜，没人为他烧七，为化魇如果没人为自己烧七的话，便存不过七，哪怕有人为他烧七，也存不过尾七便彻底灰飞烟灭。

屠国这么大动静，怎么能不惊动天界呢？既然惊动了天界，上神去也不是什么问题，但规矩，神仙得对自己的故人故土避避嫌，谢雪河向来不守规矩，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外甥，那时候飞升也没多少年，便成了上神，谁也不敢。

收化魇这事，谢雪河没少被其他上神念叨，上神以的没资格，同样的上神仗着自己资历老，好几回联手想谢雪河Joker，去的后果只有灰飞烟灭，还好谢雪河护短，为Joker保驾护航，才让他飞升。

而且飞升的所有劫，大多都是谢雪河替他受的，护了他大概不知多少年，谢雪河被孟青时画大饼骗去当鬼差，Joker没有跟去，继续留在天界，冥界新来的大多都不知这鬼差还有这么一个外甥。

莫亦这一回，目标太明确了，谢雪河让Joker手，明摆着就是亲自手这件事，不像是他平常的作风，而且Joker和他之间也发生过事，才导致分扬镳。

明摆着就是想让莫亦远离冥界，也就是远离映怀，而且还是在卖Joker，不过他非常乐意，甚至是享受着被谢雪河利用的时间。听起来，有那么悲呢。

Joker太过熟悉谢雪河的格，知他任何细微极致的心思想法，而且无论是什么样的神仙有什么玩法，难他们还会不清楚吗？

有悲，岂不是正常的吗？

在Joker和他分享的话语之间，都没有提过一件他们不想提起的事，但莫亦自己猜中了……“你飞升的劫是舅舅帮你受的，其实是他有能力再往上神以上修的，只不过从来都没那品阶了，替你历劫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自己不在天界了，但想让天界都看着你有这么厉害的一尊神罩着。”

Joker扑哧一笑，显然毫不在意：“有这么明显吗？”

“还是谢谢你。”

“是我谢谢你，不然我会很无聊。”Joker之前很多年没见过谢雪河了，他们的关系很微妙，难以用一言半语说清楚，之间发生事，让他们互不联系一段时间。

莫亦虽然上辈是秦越，但法力全给了霍璇璱，现在让他修仙，度并没有多好，像是那修了一辈，最后白发苍苍飞升成散仙的老。

既然是开小灶，Joker也不怕偷摸小招数，脆给他速成的方法——直接传。

顺偷偷给他开了法，莫亦走在满月院之中，那满脸洋溢幸福的客人们纷纷死相惨重，大多走在园小上的客人在他中皆是死前的惨样，有的是破血，有的是满脸病容，也有肢不全的，这个法开得太早了。

在玫瑰庄园的回廊上，霍璇璱独自静静坐在宽敞的回廊台阶上，似乎是在等他，在中霍璇璱依旧是这副模样，而周皆泛黑气，莫亦没有见识过这泛黑气的况，吓得脸煞白，霍璇璱知他上有些微天界的法术，那仙气让他有不舒服。

“老板好。”

“站着。”霍璇璱都懒得抬，垂静静看着手机，飞快在上面对孟青时打字，胡来。

孟青时本来在看冥界的年终报告，一看霍璇璱发的胡来二字，立刻瞬间化烟而至，霍璇璱给他一个神自行受，他扭一看，莫亦肯定被开了法，见到霍璇璱的本来面目，被周黑气吓到了。

“我上罚谢雪河，别生气，”说着，孟青时扬手想立刻用法术封了他的法，但霍璇璱扯扯他的衣角，“怎么了？”

“你见到这里客人的本来面目，心里怎么想的？”

莫亦指指自己，被孟青时的架势吓到了，差没反应过来，结结：“我不害怕，他们本来也是人，而且平常大分客人都很友善……”

一听这句话，孟青时上就想到一，改笑：“想转正式员工职吗？”

什么？

“这，我，这……？我……”莫亦明显语无次，但孟青时想的，向来都没什么能阻止他的理由，霍璇璱懒得他想什么，反正自己也是这个想法，起往楼梯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孟青时也和他一块走远，徒留莫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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