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在家里洗洗个澡吧(1/2)
“什么?”
靳白玉的声音有些轻,鹿思鸣没听清楚,端着两个玻璃杯走到沙发旁,把杯递给对方,自己也喝了一,被打,显着一抹漉的殷红。
靳白玉同他对视,苍白修的手指落在小黄狗绒绒的上了一把,接过杯,低声说了句“没什么”。
门开了,也倒了,鹿思鸣渴了,在沙发的另一边也坐,垂着睫慢吞吞地认真喝。
客厅的空气一安静来,只有鹿思鸣咕嘟咕嘟的喝声。
傍晚的太落得很快,不过是小半个小时的功夫,刚回家时候昏黄的光线就已经消失了大半,暗沉沉地压在天边。
旧城区的房都有些年,鹿思鸣的家在楼的最,但是窗外邻着的就是大街,碰巧装上了班的峰期,各式各样的车喇叭和嘈杂人声织在一起,把本就沉默得过分的客厅衬得愈发安静。
鹿思鸣把山楂叶喝光了,余光瞥见靳白玉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有一无来由的局促。
“班。”他扭过去,鼻端闻到一靳白玉上特殊的清香味,恍惚了一瞬。
“嗯。”
靳白玉应他,额前的发丝被风扇起来,底冷淡认真的一双睛。
“有晚了,你……饿不饿?”鹿思鸣其实跟他没话说,算不上熟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只能吭哧吭哧地憋一句,“要不要在我家吃晚饭?”
他看着靳白玉手里仍旧满满当当的一杯茶,心想可能是嫌弃家他的茶不净,大概也不会想吃中午剩来的饭菜。
鹿思鸣等着被靳白玉拒绝,微微抬,认真地看着对方,一双睛和趴在两人脚边的黄黄有几分相似,又又亮,黝黑的瞳仁里只有前人的倒影。
靳白玉结细微地动了动,半晌,应了声:“好。”
鹿思鸣:……!
*
到底没好意思给客人吃剩饭,鹿思鸣围了围裙,用家里还有的菜了个两菜一汤——他外婆中午的那些用保鲜包起来放冰箱,准备第二天自己吃。
饭菜上桌时靳白玉已经坐在了餐桌旁边,面前是盛了白饭的碗,他的视线倒是一直落在忙忙碌碌的鹿思鸣上,看着对方鬓边上因为煤气灶的明火而来的汗,目光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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