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思君不见(1/3)

司徒晔缓了整整三天,才觉得总算缓过来了。

李景肃发前一晚,他们二人几乎彻夜未眠。宽敞的卧室被的气息和细腻的着,他们拥抱在一起极尽缠绵,火整晚都没有分开过。他从前就知李景肃力极好,甚至可以整夜不歇。但他不行。他甚至受不住他完整地要两次。可那天晚上他却异常亢奋,加上李景肃的隐忍克制,有意让他歇一歇、缓一缓,他一遭撑过了整晚,没有昏厥。

李景肃的温柔几乎让他化,他的侵占也让他彻底沉沦。他从来不知,原来也能是如此让人上瘾的东西。同样是缠、被动承,是否自愿而为,受天差地别。极乐与地狱,不在于合的行为本

李景肃对他的意,他从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当中,真切地受到了。

男人的神中没有嫌弃、没有嘲笑,动作也不带半分亵玩羞辱的意思。他在他中看到自己媚态尽显、连连的模样,也看到了他无尽的和怜惜,仿佛海般将自己彻底包容、溺其中。

这个男人不嫌弃他,也不责备他……

这个男人他,恋他要他……

满溢而溺与呵护终于让他安心来,接受了遵从的本能反应给予对方回应的自己,也接受了被人侮辱后不再完的自己。无论自己经历了什么样的不堪,这个男人依然护自己、尊重自己,这份确认让他曾经被撕得粉碎踩得稀烂的自信重新回来了。他终于不再觉得自己肮脏污秽,也不再觉得与人合这行为贱堕落。

如果可能,他真想叫李景肃带上自己。可他拉不这个脸。才刚对人说过最好两相分离、不问生死这话,他实在不好意思要人陪着自己,能陪一天是一天。再说李景肃带着他可能也确实不方便。二三十天,说,说短不短。

实际上李景肃走了三天,他就想了他三天。没了那个时时对自己嘘寒问影,没了那个随时会将他拥怀中用心安抚的怀抱,他总觉得心不在焉,什么事都提不起神。面前铺着好容易找来的宣纸说要画画,一个时辰过去,连一笔线条都没落

门外响起程艾的声音:“皇上,臣给您送药来,喝药的时辰到了。”

他轻叹一气,打起神朗声:“来吧。”

程艾推门而,一只手上端着药碗,小心翼翼来行了礼,将药碗放在他面前。棕的药汤冒着气,药香扑鼻。

“多谢你了,程御医。不过,朕已有十多日没再发作,是不是极乐草的药已经除了?”

“嗯……从这些日皇上的脉象变化来看,臣也以为皇上的药已经去除得差不多。燕王给的解药方的确是真的。另外皇上与国大将军时时行房,也有助于药效发散、通畅脉络,对于皇上的康复助力不小。”

御医说得一本正经,却让司徒晔脸红到了脖,小声斥责:“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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