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才夫人(1/2)

杜窈窈在养伤期间，着手理名的陪嫁铺。

解决了生死危机，接来便要计划攒钱大计。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沈阶和杜家再有，不如自己有经济收靠谱。

四个铺的掌柜都是青州过来的，多听杜青差使。上次因原主爬表哥床，和永宁侯府闹得不愉快，杜青威胁，她不上门歉，就要断她铺来源。

杜窈窈先是命人钱寻找几位有才之士，安铺中学习，待到时机成熟，直接替掌柜位置，把旧人放还青州，以脱离杜青的桎梏。

两个铺卖笔墨纸砚，其他两个卖雨伞团扇，收益一般。杜窈窈近几日翻账本翻得哗啦响，思索改行些什么生意挣钱。

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避不开沈阶的耳目。这晚沈阶过来，开门见山地笑：“听闻窈窈的铺在招人？”

杜窈窈休养几日，腰伤大好，倒一盏茶递给沈阶，“你知嘛，我铺里的几个掌柜是我爹那边的人，我想培养几个我能用的。”她没瞒他，实言坦诚。

沈阶思忖，“外边找的人可靠吗？我手底也有一些铺，有些事颇有脑，你要的话，拨给你几个？”

用你的人，和用我爹的人有区别吗？

哪天惹了你，搞不好和杜青如一辙，威利诱，切断我经济来源。

杜窈窈心腹诽，面上不显，笑：“我想自个些事，不靠你和我爹，怎么，你看我不行呀？”

“怎么会，窈窈一看就很能。”沈阶轻佻瞥她，呷一茶。

他话似一本正经，杜窈窈总觉得他在借机搞黄。

夜还早，不想调。她岔开话题，“表妹落的事，后续查来了吗？”

主谋是宸王无疑，杜窈窈问的是，宸王如何把手伸林府，迫张妪和秋月为他办事。

沈阶：“那仆妇的儿，被宸王底的人诓骗赌坊，输了上万两银。拿不钱，肯定要用命来抵。所以那仆妇和丫鬟不得不听命。”

杜窈窈思，“那赌坊应是宸王开的？”

“嗯，”沈阶补充，“仆妇床的那条手臂，是宸王对两人一开始不听命令的震慑。”

杜窈窈猜到。想起乌黑坛里腐烂恶臭的白骨，她不由打个寒颤。楚洵此人，实在用心险毒。

“窈窈，不要想。”沈阶察觉杜窈窈的恐惧，倾抱她，“我不会再让你置危险之中。”

对比楚洵，沈阶狠辣但分是非曲直，不会为达目的，滥杀无辜。太亦是书中儒雅贤明的一代君主。

杜窈窈对沈阶虽有诸多不满，心里还是认可他这方的站队立场。

衣衫相贴，她闻到他上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睛好奇逡巡，瞅见他袖一块污渍，类似血痕。

“这是什么？”杜窈窈指着那里问。青竹纹的布料上，这块瑕疵实在显。

“嗯？”沈阶低，恍然，神带几分冷厉，“今日在猎场狩，宸王公然在人前挑衅太！”

常理，杜窈窈听到这里，该住不问。古代后不得政，她一个官员的小小妇人，不适合掺合那些皇争斗话题。

她份特殊，与永宁侯府有血脉之亲。说句不好听的，打断骨连着。

许是对楚洵作为恶痛疾，许是同无辜平民的血牺牲。她选择追问，“挑衅，怎么讲？”

沈阶惊讶地看杜窈窈一，平常她对政事不兴趣。不过她既开，他愿意同她说。

“今日皇帝带皇大臣们踏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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