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1/2)
八年
宿醉和纵过度的场,就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会到疼裂加骨散架般的腰酸背痛。
你从床上缓缓坐起,姿态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天鹅绒的丝绸被从你布满吻痕的锁骨与丰满的脯落去,就连被遮掩住的地方都零星散落着令人遐想万分的暧昧痕迹。
在晨曦的光芒笼罩,越发显得曼妙勾人,让人脸红心。
这是一诱惑,充满成熟女艳风的窈窕躯。
你没有去看旁还在熟睡的床伴,无视一地的凌衣,黑带和丝纠缠在一起,蓝条纹领带险险地挂在床,径直走床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化妆梳洗起来。
今天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忙呢,可不能被耽误了时间。
当你对着梳妆镜画好了红,看着镜里倒影来的,褪去了青涩和懵懂,仿佛艳滴的红玫瑰般艳致的成熟女人面孔,一时间不由得到有些恍惚陌生起来。
直到后有人靠近,俯环抱着你的肩颈,埋在你后颈那一小片雪白肌肤轻轻啃噬起来。
嘛呀别了我的发型。
你有些不满地推了推折腾了你一晚上,还求不满地抱着你啃的家伙,却被对方轻咬住指尖,细致的咬挑逗起来。
你的气息也免得有些絮,脸颊泛起淡淡的红,角的余光瞥见镜里纠缠的倒影,你咬着轻巧地戏谑起来:不知你的学生们看到你这幅样,会不会大吃一惊呢?
银发冰眸,气质禁的亚兽人青年闻言微微蹙眉,像是颇为不满你漫不经心的态度,他放开了你,又恢复了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冷淡表。
昨天我只是喝多了。
你忍不住翻了个白,这个借都快用烂了都不知换一个。
教授先生,昨天你可只喝了两杯香槟。
这跟果都没多少区别的低酒度饮料,喝两杯就能醉倒一个曾经开过酒吧的亚兽人,骗鬼呢。
懒得理会这个是心非的闷,你推开他,捡起掉落在床脚的吊带裙,却发现裙摆被撕了一条的,让你顿时心痛不已。
这可是你最喜的一条裙啊。
次我会赔给你的。
自知理亏的亚兽人青年抿了抿角,表相当的坦然自若。
你恼怒地瞪了他一,不禁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对破坏你衣服有着近乎变态的癖好和执着。
别看他平时一副傲冷淡,禁端庄的严肃模样,一到了床上,就变得相当势狂野,被他坏的衣服你都已经数不清了。
果然像这表面斯文冷漠的家伙里都藏着一个鲁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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