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救美人大摆迷魂阵 行远路遥闻旧友讯(1/2)

第十三回救人大摆迷魂阵行远路遥闻旧友讯

次日一早，郑德光便来李楚厢房一同用早饭。

郑德光问：可还住的好么？

李楚拱手：承蒙彦兰兄厚，很好。只是启程之日在即，明日不得不告辞了。

郑德光叹了气：我这人跋扈放纵，却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属实不易。李楚笑：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郑德光笑着举杯：是，是。是我狭隘了。便以茶代酒，自罚一杯。李楚也端起茶盏佯装酒杯，二人碰杯饮茶。

李楚忽然想到昨夜看见的不场景，心中悲戚。虽说自己是个好之徒，却也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如此蹉跎叫郑秀兰一个小小女如何承受？便打定主意，一定帮助郑秀兰逃走，哪怕只是叫郑德光不敢再欺负她也好。

李楚故意问：来叨扰几日，却不见小妹？郑德光少见地黑了脸：怎么？李兄家中良妻妾，城中又有多少年轻风的小娘，怎么还惦记起了我妹妹来了？李楚连连摆手：非也，非也。彦兰兄多虑，秀兰是彦兰兄的妹，我怎敢染指？只是吃着这早饭，想起她来。郑德光的脸并未缓和太多，只：她今日不乖，读书也不读，女红也不，整日在榻上歪着睡昏昏，谁知她是怎的了。爹怀疑她和其他小厮又有染，便索锁了她在房。李楚忍不住腹诽：怕是你把她锁住吧。便也没多问。只低吃饭。

饭毕，郑德光又得到学堂去。李楚拿了剩的半碗粳米粥和两个，悄悄来到郑秀兰屋前。昨日戳的小没一人看见，还在那，李楚不由自主地又凑上去看。

只见屋，郑秀兰正坐在床边捂脸痛哭，只穿了一件白小衫，倒是和平常妖妖娆娆的打扮不同。李楚忍不住悄声：妹妹，妹妹。郑秀兰吓得站了起来：是谁？李楚：是我。郑秀兰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原来是李楚，便啐：你来什么？看我的笑话么？李楚沉片刻：我来并不是为了看你笑话，只是为了帮你。郑秀兰：如何帮我？李楚：你且打开门来。郑秀兰冷笑：门被锁住了。我怎能从里面打开？

李楚试了试，果真打不开。只得说：无妨，就这样隔着门也罢。顿了顿，又：妹妹可认识烹酒么？屋里的人儿愣了许久，痛哭起来：好好的，何苦又提他？说起他的名字，家的心，便是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李楚赶乘胜追击：那便对了。妹妹不用急着哭，只消回答我，他现在在哪？郑秀兰又是一阵沉默，才缓缓：他，死了。李楚也一愣，悄声：节哀。郑秀兰似乎缓缓走到了窗前，和李楚隔窗相望：哥哥杀了他。李楚：我已经猜到。郑秀兰像是喃喃自语似的：我自幼便有烹酒服侍。大了些后，我们便也有了肌肤相亲，私定终。可这一切都被哥哥发现了，他以告诉爹爹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能从了他。哥哥还把烹酒拿到了自己边，找到了机会让他染重病，又雪上加霜地陷害他偷窃东西，把他赶了去。李楚想起昨夜郑德光还说是郑秀兰把他当了那小厮自己爬上床来的，和郑秀兰说的有些，可李楚却不愿多问，前少女凄凄惨惨的模样已经够叫人心疼，何苦再一刀？

略略思索，李楚：你且不急，我今晚便一定帮你。你可想离开这里？或是只是叫你哥哥不敢欺辱你么？郑秀兰忙：我要离开这里。虽说都是一个老婆生的，但爹对我不不顾，对哥哥百般溺。我娘死的早，这家里早没人关心家了。又跪：李哥哥，家给你跪了。哪怕你看不见，家也要跪。家早就一心许给了烹酒，不论如何也不会找其他男人了。你若是能救我去，我便到庙里了姑去，再不嫁人。李楚：这样便好。你一个女孤在外，哪怕姑也比漂泊好。你晚上且暂时从了他，我自然有法。二人隔着窗互相望了一，李楚：只是可惜了我给你留的早饭。郑秀兰：不碍事，送来吧。便稍稍抬起窗，留一小条隙来。李楚想更撑开些隙，却发现就连窗也只能打开一些，心更是心酸，这样的环境，她如何能持这么久的呢？把包裹好的饭递上，郑秀兰的小手握住了李楚的手，轻轻抚摸着，良久，良久。李楚：妹妹作甚？郑秀兰低声：家只是想记住恩公的手是什么样的。说罢，收回手去，合上窗。李楚只能转离开，不再话。

夜，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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