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陪护(完)(1/3)

“啪”。

脆响穿透云霄。好在隔没住人,否则铁醒。

你揪着他的衣领,沉嗓音质问:“还好意思说想死?你知监狱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黑灯瞎火的,借着月光,你注意到他额上的纱布渗血来。伤裂开了,算他倒霉。

阿梅语言系统支离破碎,却还在嘴:“我……哪知?你这么……了解……你蹲过?”

“像你这一无是的小白脸,来之后都不一定兜得住屎。”

“放心……我不会活到来为止。”

“那可由不得你。”

你撒开手,转为攻势:“你妈比我大不了十岁吧?”

听到这句,他眶一红,始终勉力着的脊梁骨也塌来。

你起床位,在地板上单脚立住。

“过来,躺好。”

要么是阿梅认知失调,要么是你此刻的威严太过外,他毫不犹豫,听话地照

等他平躺好,你一抬,骑了上去。

张地看一你的伤脚,意识说:“小心……”后半句被咽了回去。

你一边扯开他的双排扣,一边恶狠狠地说,“来,现在我来给你上一课,什么叫恃凌弱的社会法则。”

就好笑,看来他还太没搞清楚,到底谁被谁日。

阿梅的一大片肌肤暴在空气中,惨白的调无法被月光中和,泛蓝意。他确实瘦,肋骨廓清晰可见。

你拿酒桶里的冰块,无他的的人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受刺激。在这个失序的夜晚,自从你提到妈妈,他就止不住地泪,也顾不上额的伤,把侧向一边,仿佛全,四肢都了休眠期。

被他的泪浸了一块,你行扳正那颗卷脑袋,一咬开冰好的酒。

“张嘴。”

阿梅化为节能模式的机人,电量只够听你指令。大半瓶竹叶酿被他嘴里,他猛吞几,呛得直咳嗽。

“咽去,不准吐!”

他咳得太厉害,床都震动起来。你拍拍他的脸,说句“没用的畜生”,把剩的酒倒自己嘴里。两个伤员都在这里作死,疗养院的业绩要了吧。

待他平复了气息,你抱着自己的伤脚,小心挪到床尾,坐定,拉开了护工服的链。

制服布料偏质,阿梅平时有熨衣服的习惯,你生拉拽,也没给这条平添多少褶皱。脆生生的布料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开,调暧昧至极,比酒还要助兴。

你在找的那东西还没起来,从自己腰上,你摘一个宝宝,左手拿着冰块,双手协同夹击。受制于人,他想不状态都难。

这人叁天前还是男——狭义上讲,现在也还是男,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双好几次蜷起来,又被你生去。

很快,那rou完全苏醒,你上手弹了一指,对它的主人讲话:“你信不信,你去当个鸭都比现在好得多,非要自毁前程。你看,人一旦走上歧路,就会惨遭白嫖。”

阿梅完全不理会你。自打你扒他,他就抬起一条胳膊遮住睛,一阵一阵地打颤,好像小孩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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