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挨木戒/shen子抖得这样厉害,玉nu是等不及了(1/2)

自从王爷令将玉主禁足香梨阁,院落里伺候的才个个小心翼翼,生怕惹得玉主兴,尤其是才从外院拨过来伺候的小丫鬟。

她们都听闻这位玉主脾气不大好,连王爷都要让他三分,并且哄着他。

里屋传来呜呜咽咽的哭泣声,贺元玉委屈的厉害,自个儿不仅挨了一顿打,还被苛扣用度,就连平日最喜的酥饼都没了。

王爷明知他不用饭,白日里就靠着厨房送来的心度日,如今连这念想都不给他,他呆在这摄政王府还有什么意思呢?

,夜里贺元玉只要稍微翻动一就会被生生疼醒,再柔的被褥也不能在烂的上磨蹭。

夜里睡不好,白日更要遭受饿肚的惩罚,不仅如此,贺元玉还要拖着疲疼痛的起床抄写府规。

厚厚一沓的府规看得他疼,没写两个字便觉得手臂酸不堪,贺元玉气得将笔扔在地上。

“我才不要写这玩意儿!”

他生来便不读书写字,如今嫁了人反倒要日日抄写。

屋里伺候的丫鬟、才跪了一地,为首的大丫鬟劝:“主,若是写不完的话,厨房便不会送晚膳过来。”

“不吃就不吃,”贺元玉气恼,“饿死我好了!”

这也不许,那也不准,他堂堂镇国公府少爷在王府怎么就过得如此憋屈?

传来走动声,贺元玉心中一惊,他害怕是王爷过来了,赶将摔掉的笔捡起来,心虚的埋脑袋。

不料珠帘掀开,原来是姜雾之提着盒来看望他了。

“元宝这是又生气呢?”姜雾之脸上带着笑,语调温柔,“是谁欺负咱们元宝了?”

神扫过屋跪着的丫鬟才,走到贺元玉旁,看着那一沓府规调笑:“原来是王爷罚元宝抄写规矩。”

贺元玉见姜哥哥来看望他,立即黏兮兮的凑上去抱住姜哥哥的,嘟着嘴埋怨:“王爷忒狠心了,我又没犯十恶不赦的大错。”

上挨了一,贺元玉嚷嚷:“我又没说错。”

“要是让王爷知晓了,准要把元宝的揍烂,”姜雾之揭开盒,顿时屋充盈着香味,“快来尝尝,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糖蒸酥酪还乎乎的,冒着香气,吃去香甜顺,贺元玉幸福的眯起睛,就是中御厨也比不上姜哥哥的手艺!

趁着元宝吃饭的功夫,姜雾之盘坐在垫上,执笔准备替贺元玉抄写府规。

从前两人在同一个学堂念书,姜雾之又极其擅模仿笔迹,因此替贺元玉抄写过不少的大字帖,那时候就连教他们读书写字的师傅也分辨不来。

“姜哥哥别写,”贺元玉赶阻止他,撅着嘴满脸不兴,“我自个儿抄写。”

姜雾之哪里会不知贺元玉对抄书写字的讨厌程度,笑着元宝气鼓鼓的腮帮:“这么多府府,元宝要抄到什么时候?”

贺元玉低脑袋,他心里是想要姜哥哥替他抄写的,但是如今香梨阁满是王爷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要是让王爷知府规并非他亲手抄写,到时候一定会连累姜哥哥的。

他才不要连累姜哥哥。

“好啦,王爷不会知的。”姜雾之倒是不害怕,他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怎么会轻易被发现。

但贺元玉不愿意让姜哥哥冒险,姜雾之说不过他,只能作罢。

疼,姜哥哥替元宝上药吧。”

如今元竹不在香梨阁,里屋伺候的丫鬟都是王爷的线,他才不要这些线给他上药。

被轻轻拉上满是伤痕,一条又一条的红棱看得姜雾之心疼,王府规矩如此严苛,元宝这才府不到一个月就遭遇这样的责罚。

冰凉的膏药抹在胀不堪的上,贺元玉皱起眉,委屈兮兮的哼哼,圆白皙的脚趾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

“姜哥哥,好疼啊。”

姜雾之一边上药,一边安抚他,最后还不忘说教两句。

“好端端的你跑到外面什么?”姜雾之故意板着脸,“老实代,到底在外面了什么坏事!”

若只是简单的偷逃府,以王爷对元宝的喜断然不会落如此严厉的惩戒。

贺元玉见瞒不过姜哥哥,耷拉着脑袋将自己的“坏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他怎么知自己会这么倒霉?

“当时王爷看见我和沈兆拉扯...”

“简直胡闹,你为王府姬妾怎么能与外男拉扯?”姜雾之气极。

“我当时不知嘛,”贺元玉小声解释,他满都是委屈,“王爷手也太狠了,烂了。”

藤条、板番上阵,贺元玉连半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撅着承受王爷的怒火。

“王爷要是手不狠那才奇怪呢。”

姜雾之跟着赵玄赫这么些年,从未见过王爷为谁动,府中规矩虽多,但姬妾稀少,他们这些姬妾要想升位份更是难上加难,可见王爷并不是个重之人。

但贺元

本章尚未读完,请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