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通明(1/2)

“狗贼！”段鸣玉像一只护崽的母兽那样凶狠，发疯狂的吼声。她仿佛是想扑过来，却被半褪的衣裙绊倒了。

“殿，我不是会给人机会的人，”他用折起的鞭勾起段鸣玉的，“不过，我一直很想谢谢你那时候把阿信送到我手里，礼尚往来，这次就当还礼吧。”

他抓起郑览的衣领，把她拖殿的大门，叫来侍卫吩咐他们把她押给初七。

“关起来就行，先不用什么。”

接着他挥手遣退了想要跟上来的人，独自去找那人。漫天疏星，夜风微凉。风得越凉，他就觉得越里越，并且在这火烤般的焦灼里，想见那个人。

几乎令他到痛苦。

王均看到他来了，很吃惊，却也没多嘴说什么，立刻去为他把灯上。太御很机灵，没有吵醒那人。他径直走过去，掀开床帐。那人睡得很熟。睡着的时候，那人就看起来很温驯，很放松，有时候还会不自觉地抱他……他想起被他抱着的那快和满足，完全了。

耳边仿佛又响起段鸣玉刺耳的笑声：你真是痿！

他骤然伸手去剥那人的衣服。立刻，那人就醒了，挥一拳——他接住，继而看见那人瞪着他，呵斥他：“冷！”嫌弃之溢于言表。

也许是因为药，他觉不到恨。只有望，庞大的望，本来就固，被药激得火焰通明。望折磨着他，促着他。

他压住他。

几乎失去了理智，后来的记忆不甚清晰。等到稍微恢复清明的时候，已经完了第一次，还没，恋恋不舍地在那人煨着自己逐渐来的。那人眉锁，满都是汗。他疼他了。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那人活该。另一个声音却说，你不能指望傻开窍，不是吗？

他轻轻地着他，舒缓他的疼痛。他去拿油膏。

过一次，他本来以为药应该已经解了，但是一去，那觉就重新上来。快乐，贪婪，渴望。焦灼，有什么促他。望。他发地用牙咬那人的肩膀，听那人的叫声。满足。伸手去他的粒，听那人叫得更放。喜。他从来没有这样专注在这件事上，天地间好像只剩了他们彼此和他们正在的事，合居然能产生这样大的幸福，胜过一切。想要。来的时候，他兴奋地闭着睛，接着很快就升腾起继续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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