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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里没有数吗？」闻言，鲁泽之猛得搐一，不可置信地瞪大，看向关山尽的神简直跟见鬼似的。他抖着嘴，发几个不成调的嘶嘶声，咽的伤太重，适才又吼了几句，这会已经发不声音了。

「本将军一直在想，白绍常如何能知那个密室的位置，还知怎么去？他刚府，我怎么可能让他书房？你说，在面城那几年，你过本将军的书房吗？」关山尽端起茶撇去浮沫，施施然啜了，而鲁泽之抖如筛糠，蹒跚地退了两步，脚一踉跄几乎摔倒。

他什么话也说不了，只能摇，一开始是不可置信地缓缓摇动，接着越摇越用力，摇得发丝了了，脸苍白的像是死了一般。

「别晃了，你就是把脑袋晃落在地，过的事也不会凭空消失。」关山尽一脸厌烦，指敲了敲桌面续：「面城的书房本将军没让你去过，怎么会在京城漏这么大一个空隙让你钻呢？鲁泽之啊，你若是要荣华富贵，本将军可以以给的，就当念在那十多年的谊上，护国公府养个废人也不费劲。你为什么，要背叛本将军，替颜文心暗害护国公府呢？」这其实是个测试，关山尽想知鲁泽之会自私自利到什么地步，才刻意让与母亲连手用白绍常刺激鲁泽之。为的就是想看，当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时，鲁泽之究竟会不会背叛他。

结果令人心寒，鲁泽之还真咬上了颜文心的饵，透了密室的位置。

鲁泽之哭得梨带雨，他张想辩解，想告诉关山尽他只是怕自己被白绍常比了，怕关山尽不要他了，他并没有想害护国公府地意思！他只是不想离开关山尽！

可鲁泽之什么话也说不来，呜呜啊啊的好不容易才挤嘶哑的：「海望......」关山尽看着他可怜的模样，似乎有些心，叹了气起去扶他，鲁泽之彷佛溺的人抓到浮木，死死反握他的手臂不敢放。

「老师，我知你只是想陷害白绍常，让他被逐护国公府，让我边只有你一人。」关山尽柔声细语，怜惜地伸手替鲁泽之将散落的发勾回去，那模样，和过去几乎没有分别，宛如一碗郁的，可以把人溺死在其中再也不愿离开。

鲁泽之，一声又一声嘎地喊着海望。

「鲁泽之啊，我知你不聪明，但却从不知你这么蠢。」明明仍是彷佛话般的絮语，包裹的却是冷励如淬了毒般的词句，鲁泽之瞬间就懵了。

关山尽不等他回神，动手将他掼在地上，勾笑：「你用护国公府的安危换自己的前程，最后不都是镜月吗？你这把枪不但好用，又没有麻烦，怪不得颜文心愿意用你啊！

护国公府垮了，你拿什么继续你的锦衣玉、风雪月，嗯？」鲁泽之张着嘴，吶吶无法成言，他直到这时候才终于转过弯来，终于懂了自己多愚蠢的决定。

「鲁泽之，你好自为之吧。满月会安排你的去，以后别再现在我面前了。」关山尽摸帕了双手，彷佛碰了什么脏东西，厌恶地将用过的帕扔一旁的火盆里烧掉。

鲁泽之仍痴痴傻傻地坐在地上，双无神地看着关山尽抱起吴幸，推门离去......「海望──！！！」

※※※※

鲁泽之离开得无声无息，也在没见到关山尽一面，全由满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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