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错了吗?(1/3)

隔日,玄一睁就看到坐在床前的人影,吓得脸铁青,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待看清是青鸢时,虚惊一场地咒骂“你无故坐在这里作甚?可吓死我了!”

青鸢转过脸,淡淡地说“姚博承病了。”

“谁?”玄一懵,才反应过来,急匆匆地抓起袍穿上,说“哦,姚大公啊!这可好,既然病了我们便赶去探望一番,说来到这姚府还从未见过这位尚书大人一面。”

“人家生病你急什么?”青鸢翻了个白,鄙视

挥舞了两拂尘,摸着凌的胡玄虚地说“老我方才掐指一算,想来这尚书大人昨夜定是冤魂缠才导致的病痛。”

“这你都知?”青鸢讥讽地嗤笑,无视玄横眉冷竖的怒吼,朝外走去。

还真老当益壮!

待两人要到尚书大人的院探望之时,被昨日遇到的姚家表少爷林墨给拦截了来,他沉着脸不满地瞪着玄,说,你何时去除了那妖人?”

心虚的摸了摸鼻,一本正经地说“此事还有待观察,贫不能光听公一言便去行那驱鬼之事。只不知小公为何如此急迫地要贫驱除那位思竹公?”

墨一愣,神闪过一丝慌,红着脸结地吼“那那自然是他扰了姚府的清净!!”

自是察觉到了他的隐瞒,面上故作不喜地冷哼“小公既然不说明实,贫也无可奈何!”说罢,帅气地一甩拂尘,一副人风范的离开,独留墨犹豫惶恐的呆立在那。

姚博承现住的院正在姚二公的隔,玄远远的看去就能觉到一森冷的气呼啸而过,凄清的院里也只有几个人战战兢兢地站着,个个脸苍白的毫无血

刚踏就被一人拦住“大少爷吩咐任何人都不见。”

“这”玄转溜着暗想着怎么忽悠去,却见屋里来一个丫鬟面无表地对玄“大少爷请谈话,这边请!”

“哎,好!”玄莫名其妙地抓了抓脑袋,跟在那丫鬟的了屋里。

的是靠窗的一张朴素的桌案,上面摆放着名贵的笔墨纸砚,一块雕琢的紫檀镇尺压着一张空白无暇的宣纸上,在右侧的白玉笔搁上亦是架着一支细的狼毫笔,再仔细看去,能看到那笔间凝固了的黑墨块,看上去已用了许久而未拿去清洗。

“这是家弟那日用过的笔墨。”低沉虚弱的声音从竹屏风传来,穿淡蓝衣袍的男,冷峻的面容在谈及话中之人时柔和了许多,他凉薄的嘴微抿,一双邃幽冷的眸望着桌案上的意的温柔之,但隐隐间却又带着涩涩的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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