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玩坏为止(1/4)
七、玩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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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在床上相当温柔。
赵以慕对他越冷淡,他就越心怀愧疚,偶尔几次获得准许,都几乎虔诚地抚侍奉,生怕她到不快。因此、看见堪称骨的痕迹,也只选择视而不见,隐忍接受「妹妹」在外拥有其他恋人的事实。
那些痕迹相当骨,不仅是吻痕,还有严重的掐痕和淤青,他甚至见过脖颈上的青紫掌印,明显是男人的手留的。
究竟多激烈、多过激的,才会造成那样的伤?
他猜测过很多可能,但这都不及亲目睹。
赵以慕小时候常被说像人偶娃娃。她得幼态可,却向来没什么表,睛黑沉沉透不光,安静坐在一旁的样像个预先设定好程序的仿生机。
纪淮从未想过,她在其他人居然那样脆弱动。
通话过了一阵才接通。
叠在窗前的两人都怔了怔,赵以慕意识松开窗帘想拿手机,跌的趋势被那男人接了满怀这动作似乎有难言的默契,她甚至靠在男人前不自觉笑了两声,自然地伸手去抓他的发。
那人烦躁地偏了偏,似乎不想被碰到,动作却克制收敛,好像生怕不经意伤到女人,随手把通讯设备捞起来。
喂,接不接?
动作间嵌的得更。
战栗发汗,腹传来苦闷疼痛的快,小轻微痉挛。
赵以慕还想着楼树影间的青年,从男人怀中降低重心、压在窗边小小的台面,盯着那模糊不清的影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接呀。为什么不接?
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替她接了电话,直接把手机放在她耳边,毫无掩饰自己存在的意思,快。
于是纪淮听见她的声音。
那是沉溺、如丝绢般柔的声线。
有事?
他望着窗格影影绰绰的缠胴,停了好一会才发声音:以慕。
叫得真亲啊。
炀冷笑着咬住她的后颈,有意将送甬,冠一次次,痉挛缠绕端,溅声中,合传来般过分激烈的快。
两人都发不加掩饰的息,动作间拍打的合声越来越大,通过听筒忠实收录传递到楼底的设备。
错在如泻的月华中、几近突兀地响起。
什么事?
听着陌生的媾声,纪淮突兀地想起更早的时候。
很早、很早的时候。
他和以慕第一次的时候。
那时她还没像现在这样唯独对他冷若冰霜,白茜也尚未掌权,却已一步步设圈、引诱他手中仅剩的珍宝。
背景是猩红、秽与余生都无法挥散的重霾。
他们是在那样的况、舍弃原有的一切,行了第一次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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