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妈妈发现了(1/2)

田友从未觉得世界是如此地不真实。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太剧烈,以至于他一时无法接受。

最近弟弟上似乎有什么改变了,可他说不来,好像弟弟一瞬间大了,变得比以前更加光彩夺目,以前上的那畏缩和躲闪也都一扫而空。弟弟会主动在离开家之前和他告别,在他额上落一个离别的吻。弟弟会在和他去购的时候主动牵起他的手,嘴里还哼着歌,即使被别人用异样的光打量也不会躲开视线,而是会直直地看过去,直到其他人把脸转过去为止。

他不知弟弟是因何现这转变的,他问过弟弟,弟弟只是笑了笑,说这是他的小秘密,然后再次抱住他,把在他的膛上依恋地磨蹭着。

他都记不清他们过多少次,只是每次都似乎和以前不同了。弟弟会主动爬上来,轻轻用牙齿咬着他的耳朵,像极了野狼之间的耳鬓厮磨。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然后发现弟弟神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神那么温柔又那么从容,像是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孩,抑或是坠河的恋人看向自己人的神。他会在完的时候用手环住他的肩膀,把枕在他膛上。

这样的幸福太过甜了,太过温柔也太过致命,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可他越来越害怕了,这梦太过好,以至于他不愿意醒来。

然而他知,即使自己二人再小心再谨慎,也终究有暴的一天,就像是纸包不住火。

而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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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恭的日总是过得平静无比。上完班就回家饭,吃完饭就去外面玩,玩得尽兴才回来。

她觉得自己的家不错的,老公常年在外应酬几乎不着家,可总会往家里打钱。大儿大的时候几乎没让他们心,而小儿总依赖着大儿,很多事不必向他们开,大儿就去了,他们也乐得省事。

所以她渐渐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正常的,似乎只要月给小儿生活费自己就已经尽到了义务,足够称得上是一个母亲了。只是有时候她也会突然心虚。比如有时候一起打牌的朋友会忽然谈到孩们的生日和年级之类的,也只有那个时候她会隐约地记起自己还有两个孩,可她连他们生日都忘记了,只能随便说个数据搪

直到这晚某个新来的牌友戳穿了她,指着她笑

“老大,你上次说的健太的生日可不是这个日期呀……”

“那我可能记成了大儿的。”她虽有慌,但还是掩饰着说。

“可上次你说的大儿的生日也不是这个日期啊,老大。”

“人老糊涂了。”

可不知从何幽幽地冒一句,

“哪里有当娘的把孩生日忘了的。”

在座的众人神各异,却都好像没听见那话一样,低看着各自手里的牌,这在她看来却像是无声的谴责。

她玩得很不开心,心里突突地着,最后连输了好几把。最后她罕见地把牌一推,

“今天不玩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比以前早早地回了家。

大儿突然又说要搬回来,因此她知大儿和小儿必定都在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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