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来年雪落再舞枪(大结局)(1/3)

又是一日天降大雪。于皇中一偏殿,一位少年着月白心衣,未束发冠,膝上盖着薄毯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面上隐约可见几分憔悴病容。

着烟蓝衣裙的婢女端着汤药推门来,轻声唤:“殿,您该喝药了。”

少年闭着淡淡“嗯”了一声,言:“放那。”

婢女犹豫一,又:“太医说,凉了……药便不好了……”

“我自己的我知。”少年未曾睁,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语气,“不必劳烦太医了,这几日药也停了罢。”

“这怎么行!”婢女一急了,“您要是有个三两短,那婢……”

“过几日将你调到二那去。”少年悠悠于摇椅上言:“这些日你将这殿里的人都遣了罢,也别让太医再来了,我不愿看她们为我遭莫须有的罪……”

“殿……您这是……”婢女闻得此言,一手足无措,匆匆放了药汤便跑到少年旁哭:“这可不兴说的!婢从小看着您大,这好不容易匈灭了,您可以回来过太平日……怎么就……”

听得“匈被灭”这句,少年悄然睁开双目,望着前方开:“说起来……他仍在那跪着么?”

婢女闻言一愣,随即面复杂地:“回殿话,方才婢端药过来时还见大将军在殿外跪着……今日怕是……不肯走了……”

少年听罢,气,言:“当真是个榆木脑袋的蠢货……你去给他送把伞,此狐裘也一并赏了他罢。”

“是……”婢女依言拿了东西,在将要门时又望着少年嚅嗫:“殿……当真不见一见么?”

“便是见了又有何用?”少年复合上双目,摇着椅喃喃:“不过是徒增伤罢了……倒不如就此断了,他就是恨我都好过念着我……”

婢女闻言未一言以复,只蹙眉摇摇,叹息着抱着东西门去了。

在白雪覆盖的朱红墙碧瓦,一着灰袍的魁梧男地跪在雪地中,面向着闭的殿门,抿,目中有无限凄凉,白雪飘落于其肩上、上,不知不觉落了厚厚一层,而男却浑然不觉,只定定望着那厚重冰冷的殿门,似要以目光将其穿一般。

片刻,一烟蓝衣袍的婢女自门抱伞而,径直走向男,朝他施了一礼:“狄将军,殿让我给您送伞,还有这狐裘……”

闻言望她一,眸中似有万般酸楚。

“……此为殿之意?”

“嗯……”婢女,见他如此,又言劝:“殿非是要激你,而是不适,实在不便见你……”

“殿如何待我,我自没有怨言。”男苦笑一声,垂:“只求无论如何告知殿一事,此后殿于我作何置皆心甘愿……”

末了,他顿了顿又朝婢女问:“殿怎的这般久不见好转?可是有何异状?太医那边怎么说?”

婢女面不佳地摇摇,未过多透,只叹:“殿近日谁也不见,将军若信得过婢,可婢代为转告……”

听罢,只垂目摇:“非是我不信你,此事与谁都说不得……我只求见殿一面,当面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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