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计划与变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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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陶屿的计划中,实践那天中饭得吃饱,这样才能有力气揍人和挨揍;但也不能太饱,万一被揍吐来,心理影面积肯定得比呕吐面积大,所以吃完之后还得先消会儿,两左右再去酒店开房。
房之后,他会先去洗澡,趁此间隙,我可以先熟悉一,等他来之后,确认过安全词,游戏正式开始。
游戏简单来讲只有三分:前列、spanking和手腕捆绑,陶屿,我劳动力。
等我卖完苦力,他收拾完,再一块儿去吃一顿带甜品的丰盛晚餐,我们的第一次实践就算圆满杀青了。
但可想而知,辩证法永远不会放过一个有准备的人——
实践的前一天晚上,我失眠了;实践当天,我起了一个大晚,迟了一个大到,把前半段的计划打得稀。
那一夜,我的大脑层惊人地活跃,好像一只夜猫,闹得我久久不能瞑目。
起初我还在想程,想细节,并据幻想的不同突发事件制定不同的应急方案,还为此开了无数平行宇宙——
当然了,这些平行宇宙里没有哪怕一个是关于我起晚迟到的,所以最终这个宇宙就成了现实中的主宇宙。这很合理。
想到凌晨四的时候,我已黔驴技穷,掐指一算,距离起床还有六个小时,便劝层不要太抖擞,谁料层竟然反手给我俩兜。
这两个大兜打得我越发清醒,不得不动儿真格,遂起50毫升威士忌小酒一瓶,一通猛,行放倒了自己。
工作之后,我染上酒瘾,直到工作没了都没戒掉。大多数酒都不属于好喝的范畴,所以喝酒对我来说绝不能算享受。
对于我来说,酒更像是一记不怎么疼的闷,我从来不求舒坦,但求能昏。 ?
昏过去之前,我还不忘给奄奄一息的手机续命,结果就是手机命没续上,间接要了我老命。
那天我一觉睡醒,迷迷瞪瞪地去摸手机,发现黑屏摁不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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