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1/2)

第十一回

自上次那字条事件以后,黑衣人倒是消停了几日。但大家对东瀛王的保护却一刻也不敢松懈。大家只希望这半个月能早过去,让他们即刻上路,那样就算真有什么意外,上的人也怪罪不到蜀地的大小官员上。好像只有沈容一人关心此案,每日都在案前琢磨案前的来龙去脉,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试图把案经过梳理清楚。但好像只要这黑衣人不作案,就不会留任何线索似的。或者说只要黑衣人不作案,大家就不会有怀疑的对象。

这让沈容更加对赵风起了疑心。论理,他是知府麾的刀,论,他得就一脸正气的模样,说他是凶手,于于理大家都不会轻易相信。更何况沈容也没办法完全说服自己,因为这疑也太多了。很多事并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譬如说拓印字迹留纸条的事,自己怀疑那黑衣人就是留纸条的人只不过是因为案和他手上的墨迹,但这并不是很有说服力的证据。王的住由他们自己国家的人把守着,虽说不如现在这么严苛,但也绝对不是能够悄悄溜去的程度。赵风是凶手的话,他是如何去而不留痕迹的呢?沈容总觉得,这是凶手故意留的破绽,只为用来误导大家。

唉!越想越

沈容把笔一扔,无奈地靠在椅上。这几日天天忙着破案,却一展都没有。阿妍还每日索不断,想到这个,沈容的脸不禁红了,嘴角也挂上了一个有些得意的笑。阿妍生得这样俏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是自己上辈少了香的,现在又这样贪恋自己,一副离不开自己的样,为什么还要烦忧?古人云,得此一女,夫复何求?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再怨天尤人呢?想着,沈容再次提笔,想要重思考案

门却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沈容抬一看,是葛思妍回来了。葛思妍今天穿着一简单的蓝,腰了特殊的设计,让本就纤细的腰肢更加盈盈可握。这裙设计总来说比较简单,却被葛思妍穿了一级货的觉。发挽成堕髻,用一朵小小的栀缀,又朴素又温柔。手上还抱着个大洗衣盆,里面装着刚洗好的衣服。

沈容连忙上前:阿妍,你手腕还没有好完全,怎么跑活儿?葛思妍笑:诶呀,我们官儿小,没人替咱们活儿,只能是我咯。衣服都穿脏了,也没的个换的。正好今天日好,洗了拿去晒晒。沈容脸上尴尬,意识地摸了摸鼻:哦...我来吧。葛思妍自知失言,不小心说了他官儿小,笑:好啊。我们一起。

沈容默默接过大盆,衣服浸以后沉重无比,难为她一个人抱着回来。沈容拿起一件衣服晾晒在后院的杆上,侧目:对不起,阿妍。是我没用,这么重的盆...呆鹅,我习武之人,拿着本不重。再说了,我替我夫君洗衣裳,怎么了?看着她脸上笑的,毫无埋怨的神活儿又是那么麻利。沈容恍惚间看到了日后二人成了亲后的样,心动:以后洗衣裳,都我来。葛思妍咯咯笑着说:哼,看你那小胳膊小的,怕是洗衣服用的洗衣锤你都拿不起来~羞羞羞~沈容也不示弱,调侃:哦?倒是阿妍,还没有与我成亲,就想着当家妇,就连发也盘起来了。说得葛思妍小脸通红,嘟囔着放了盆,兀自屋不理他了。

沈容跟屋去,却见人坐在床上,拿着自己半旧的衣裳正一针一线地补着。沈容凑过去搂住她:谢谢阿妍。葛思妍嗔:你啊,真是呆鹅。这衣裳上次树林遇袭,就给破了,也没想起来让我给你补。沈容吃吃笑着:忘了,天天忙着查案,还真没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多亏阿妍想的周到。说着,捧起人的小脸亲了亲,直亲得葛思妍脸上笑开了

二人说笑着,葛思妍很快就补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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