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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知，女人是真的惨，但真当了女人，才发现要多惨有多惨，尤其是失势的女人，圈禁东，谁都可以作践你，幸好我是男，所以那些个折辱人的法，于我是一用也没有。

不过，要是换我被关在公主府后院，被那些个自诩清之派的伪君们，戳着脊梁骨骂，还敢找人递信件给你，我就恨不得剑戳死他们。”

“关在后院好吃好喝，还有监国公主侍候着，这等好事，写三万首诗骂我，都值得。倒是你，被谁毁容的？”

云晨囫囵吞枣地吃了好几个心：“新任林大太监，在李安乐面前得了脸，便想来作践太，谁料我了，便作践我。”

说着说着，便好似讲了个天大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来：“他说，云良睇存活在世间，唯一让人瞧上的，就是这第一人的脸了，然后我的脸就这样了。”

说着还起嗓学了起来：“我当时，差没忍住，你说我一个男的要什么脸。这东西无所谓，名声才是最重要的，这脸划十刀，也没一首诗来的令我难受。”

“是骂我，又不是骂你，你往日在东，拿着变卖我的字画首饰，吃喝嫖赌的，里外议论纷纷，你可知我被气成啥样，梦梦见，你我换回来了，我一件首饰都没有，太监婢女居然拉着我去斗，奇耻大辱！”

“阿，你现在才同我算账，晚了，我除了一条命，没有可以赔你的了。”说着又吞了个心。

哎，看着他这副模样，实在心疼：“见你之前，我忐忑不安，我想着，你即使不恨，也总会怨我。”

云晨僵了好一会，才叹息：“怨的，太同我说时，我死活不信，和他冷战了几日，而后前前后后想通，觉得不是阿的错，阿是想保我，保他，还有他的孩。大局已定，非一人之力可挽，阿已经想的很周全了。”

“那你想回蜀郡吗？我想办法让你带着太还有念衫回去。”

“还有……阿爷的尸骨。”云晨补充：“阿娘和大公主的事，我已知晓，前尘往事，太也给我讲了七七八八，骨灰竟然都被那个疯妇全吞了……

阿，我恨不能亲手杀了那妖妇祸害！筹谋多年，竟然扳不倒她！扳不倒……成王败寇！”

我抓云晨的手，让他闭嘴，打岔：“阿娘是没法了，可阿爷的尸骨必须云氏祠堂。”

云晨吞吐了好一会，才实话实说：“不了，阿爷的尸骨还在府里，之前云三和家去云氏祠堂，被拒之门外了。”

“为何？”

“云老将军被气死了。”

“为何？因为安乐监国？还是……”

“是坊间将阿娘和的陈年往事被人编成话本，在民间传开了，再加上阿爷去大公主府抢人，和当年旧事重提，这等丑闻，本就传得沸沸扬扬，再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老将军就被气死了。气死后，我也被除名了。”

“你为何被除名了？”

“因为当小白脸当得人尽皆知了，京都云氏，清世家的名声，被阿爷，被你我糟蹋成这副模样，实在……哎……阿爷此次回京，其实暗自带着我回去见过家主几次，家主有意让我接替族之位，老将军对当年阿爷偷兵符私奔一事，也已经松，我们费尽心机布了这么大的局，和上官家斗法，将你排局外，无非就是想让你净净皇后，阿爷阿娘死后便能合葬，可天不遂人愿，你费劲心力筹划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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