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暗夜 h(1/2)

仍在继续,越来越多的人加了脱衣舞的队伍,排箫、鼓和船员的尖叫混在一起,看上去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凯菲拉随手将酒杯搁在甲板堆放的木桶上,搔了搔自己火红的发,现在让他们停去睡觉显然不可能,不过海盗不需要时间表,她只希望他们能稍微注意,别有人喝多了吐在船上,现在她要去赴自己今晚的约会了,和那个今天被捞上船的、冷冰冰的青年,让那双对她充满怒火的蓝睛变得泪朦胧,对于这件事她还是相当期待的。

“老就说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当船!又是一无所获的航行,这女人……”老舵手弗格森挥舞着酒瓶,在舱楼梯间的大吼,这句话让路过的凯菲拉停脚步。

“你喝多了。”威克利夫老从他手中夺过酒瓶:“凯菲拉的很好,没人比她更适合成为染血安妮的船。”

这样不和谐的声音并不是凯菲拉第一次听到,说这些话的大分男人都被她绑上铁链沉了海底,她之所以能够容忍弗格森这么放肆,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看着她大的老人之一,更因为过去的劫掠中他曾数次救过父亲的命。以以牙还牙是霍金斯家族的信条,在她报偿这份恩之前她没法杀了他,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将制造言的人留在自己的船上,等到达一个港的时候,弗格森就该永远离染血安妮号了。

凯菲拉默默的从两人边走开,她并不想在狂之夜决任何船员,享乐才是今晚的主题。

…………

在无人看的时候给俘虏明火总会发生各各样的问题,所以凯菲拉的房间里一片昏暗,当她燃油灯后看见那名青年正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她的床上。他看上去没什么神,这可以理解,毕竟几个小时前他才经历了悲惨的沉船事件。尽威克利夫老将他上所有的伤都用麻布包扎了起来,但海盗船上可不会有什么镇痛的伤药,凯菲拉知那些鲜血凝固的地方会疼上好久。

凯菲拉在床上坐的时候青年睁开了睛,他已经获得了足够的时间理解自己的境。原本的商船被袭击,他侥幸存活,被海盗俘虏,还被前这个恶般的女人看上,无论哪件事都足以让人崩溃,可他却表现冷静,起码在凯菲拉看来如此。他保持沉默,警惕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没回屋之前他明显挣扎过,可此时此刻他却把手腕上那些绳索杂的勒痕用袖掩饰的很好,如果凯菲拉的神不够尖锐,或许就会因为他安静的态度忽略这些。

凯菲拉掳上床的男人一般会有两表现,识时务的会向她祈求怜悯和温柔,脑袋不好使的会奋力反抗。虽说大多数男人喜同女人上床,但没人喜迫的方式,何况凯菲拉绝大多数时候不会让男人把来,她喜他们,看他们雌伏在尖叫哭泣。被她过的男人有多到数不清,但她从考虑过将某个人留在边。男人们就像嚼烟那样,只有刚放嘴里的时候才有新鲜劲,满足之后丢掉就好了,总会有新的。

“小人,你叫什么名字?”凯菲拉挑起他的,洗净之后的青年比她预想中的更好看,他的发颜很浅,应该是铂金,可在橙明的火光看上去像是珍珠白。他的五官邃,睫,本该是一副讨女人喜的模样,可他望着凯菲拉的神却戒备又疏离。

“……”面对凯菲拉的问题男人保持着沉默,他显然不想和她说话,这厌恶更甚于被她戏谑的称呼“小人”。

凯菲拉并不在意这小事,她掐着男人的抬起他的脸:“名字。”她又问了一遍,手指在他的上留指印。

“……安。”他在权衡了反抗她的代价之后给了凯菲拉一个名字,尽这玩意敷衍到像是个假名,不过女海盗也只是需要一个在床上的称呼罢了。

“安,我想你知今晚该怎么。”说着凯菲拉跨到他上,她的手离开他的上他的小腹,青年动了动腰。

凯菲拉的手指直奔主题,她撩起安上唯一一件衣,然后发现他的绵绵的一丁而动静都没有:“哦,你可真扫兴。”她夸张的抱怨,握住安的动,手劲不比掐他的时小,这让安的腰猛地一振:“这反应就有意思多了。”凯菲拉压住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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