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沉船废墟(1/3)

在望远镜能够看清舰队的残骸之前，凯菲拉.霍金斯就从海风中嗅到了硝烟的气味，她当然知这里发生过什么，残酷的海战，激烈的抵抗和血腥的杀戮。尽海面上能够看到海盗的旗帜，但凯菲拉知这些绝对不是同行的所作所为。最愚蠢的海盗都不会只为了杀戮就摧毁船只，也没有人会为了给鲨鱼们准备一顿晚餐这么大费周章，对于真正的海盗而言活人总比死了的有用，能够留的财都该被妥善安排。

“老大我们来晚了。”舵手莉特在凯菲拉耳边抱怨，她生气的时候会把嘴撅起来，无论什么时候表都十分丰富。

据消息称那可是一艘装满兽和珠宝的商船，从海上的残骸中也能够窥见它的吨位，海域中有数不清的木片和绳索，还未沉海中的桅杆上，一面被染上各杂的白旗黏在端。人血将海面染得一片殷红，数不清的浮尸被泡的发胀，火药味和令人反胃的血腥味混在一起，远的海面已经能够看到鲨鱼的背鳍。

“还要靠近吗？也许有几个倒霉还活着。”凯菲拉的大副卡瑞娜靠在船舷上，那刺鼻的气味让她皱眉。

被海盗捡到或者葬鱼腹，对于商人而言确实说不上哪个选项会更糟，可既然染血安妮号为了这次劫掠已经航行了五十海里，那么空手而归对于凯菲拉而言毫无疑问是最糟糕的结果：“去搜，活着的人和没沉去的商品都捞上来，武也是，说不定还有能用的。”她对船员们达命令。

“是。”“好的。”“给我们吧船。”“开工开工！”在一阵嘈杂混的回应声中，船员们放木船向残骸中心靠近。

腐的黑背海鸥在发刺耳的尖叫，尽凯菲拉早已习惯杀人越货的海盗生活，但她依旧没法喜上这些声音，因为它们代表着恐惧、绝望和死亡。凯菲拉冷冰冰的注视着海面，海中的尸明明是她的同类，她却早已没了怜悯和伤，她只是注视着鲨鱼群的动向，比起死人她更在意为她的命令涉险的船员。

不过动们总是知哪些对象不好招惹，尽它们已经开始围着尸堆巡游，却没有一只敢上前靠近海盗们的木船，海面开鲨鱼游弋的波纹，场面短暂的维持着平稳。

“噫，这些胡椒全都被泡了。”

“神父？哈哈哈，看吧，在海上就连上帝都保护不了你。”

“珠宝都沉的差不多了吧，哪个白痴把整艘船都炸了。”

船员们一边声抱怨着，一边照凯菲拉的要求行动，翻拣浮尸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工作，但是作为海盗生活中总是会有许多无奈，等回到船上开一瓶酒就能浇掉晦气了，大家伙儿都是这么想的。

“喂，大，这个人还活着！”小个的林奇在一块浮木旁对着海盗船的方向挥手，好不容易发现的幸存者令他表现的很兴奋。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善心，对于海盗而言活人意味着商品隶、赎金或者新的船员，三者总能挑中一个，赚到的钱能够让他们这些船员在加勒比海湾的温柔乡中度过一个甜的周末。

“还活着就快捞上来。”卡瑞娜对着他吼：“泡死了可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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