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雪中秋(1/3)

又是一场接连不断的雪。寒冬的离别,那是雪中秋。

她褪衣衫,缓缓跪在叶青霖面前。依然是完的跪姿,依然是最恭敬顺从的神

调教室里开着暗的灯,照着他们都不甚明朗的和脸。简寻是他的信徒,是所有甘愿为他奉献的人的其中之一。

叶青霖是独属于她的神,他也许为众多人,但他只荫蔽她一个。

她看不清那张拿着麻绳的脸上是否有悲喜,又是否有。他总是靠她很近,近到她赤的肌肤与他的棉质衣料互相,带轻轻的来。

简寻并不动,任由他将自己绑得动弹不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后,绳穿过前拖起房,又绕到腰上,最终来到

她能受到麻绳上的倒刺,那上面还带着叶青霖的余温。她又闻到那香味,无端联想到一片繁茂丛林,正中央生着一颗参天大树,踏实而稳重,千百年也不曾倒

他的动作利落,很快就将她绑好。黑的绳衬得肤极白,尽在暗调的灯光并不明显。每一都陷,不难想象它会给人留的印记。它们互相织,又互相纠缠,形成一个不可摧的牢笼。

一个绳结恰好抵在,被她,又因为绑的够,不停的往里钻。

缚住的绳人的拥抱,牢靠而不容拒绝。它是炽烈的意,会将人捆绑至难以呼

叶青霖在她后方抚摸自己的作品,绳艺不愧是bdsm中自成一派的古老项目,它除了带给人望,还带来的观

艺术家会写诗称赞它,亡者为之疯狂追捧。

他们都不要命,只要自由。

除却那,还有他的隶。他清楚的知这个人的一切都属于自己,他想让她生,她就生;想让她死,她就死。

他可以随意令她疼痛,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喜悦。她一直用崇敬的目光看向他,就算他本不注意她,她的注意力也不会离开半秒。

叶青霖燃一支红蜡烛。

的烛光照亮她的廓,使她眸中也有一簇烛火燃烧。

蜡油很快滴落在她上,灼烧在可承受范围之

“疼。”她小声说。

叶青霖并不停手,只是问:“真的疼吗?”

蜡油——或者说是烛泪。它因受到伤害而哭泣,又用带着温的泪灼伤他人。这实在不是个温柔的过程,但喜的人自然喜

“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疼痛和乐有什么区别?”叶青霖把她摆成仰面躺倒的姿势,好让烛泪更大面积地滴落在她上。

烛泪落在前,简寻叫了一声,”是……没有区别。”

对于他们来说,束缚既是自由,生存既是死亡,疼痛既是愉。

“你喜疼。”叶青霖端着蜡烛,借由那束光看她铺满红蜡油的左:“只要是我给的,你都应该喜。”

简寻,“只要是主人给的,我都会喜。”

他给她的,对于未知的恐惧,和酣畅淋漓的疼痛,她全都喜

叶青霖冰凉的鞋尖碰她,和的烛泪截然相反:“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我。你为我而生,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阐述你的痛苦,我会承担这一切。”

又一滴蜡落准地在她的锁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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