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赐我淋漓的痛(1/2)

这场病赖在她上不肯走,迷迷糊糊的过了四天,烧终于退了。

离冬至还有十一天,她床照镜,倒影脸苍白,上也没有血,黑发凌的搭在肩上,没顾得上梳理。

她瘦的有吓人,一节节骨的凸来,让她看起来虚弱又病态。

她脱掉衣服,转过看背上那朵依然开的很好,伤愈合后,它在光洁的脊背上更加显,肆意而张扬的绽放着。

上的伤害痕迹都消失了,她觉得很幸运,临死之前,她是净净的。

自由,然而对自由的定义与别人略有不同——只有劈开这,才能让囚禁其中的灵魂逃脱来。

这无用的,被枷锁重重禁锢的思想,只有这样才有重见天日的希望。

这几天都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看得见叶青霖,除了叶青霖,这里还有很多受叶青霖雇佣的人,但是他们都不理她。

简寻很难过。她不喜这样的浑浑噩噩,不喜边空无一,不喜所有人对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与其要这样的安逸,还不如淋漓痛快的痛一场。起码这样,她就无暇考虑现实与悲喜,转而沉浸到麻绳勾勒妙世界,听金属锁链奏响乐章,再让它们在上留各式痕迹——以证明她曾存在。

简寻刚穿好衣服,就接到叶青霖的电话,通知她晚上六零五分跪在门等他。

现在是午三,简寻百无聊赖地看楼几只狗打架,匠没有可以修剪,只能兼职逗狗。一条萨,一条金,一条拉布拉多,都是格温顺的大型犬。

发呆到五半,简寻好项圈跪在门等待叶青霖。她跪的神志模糊,就快要睡着,大门终于从外面被推开。

叶青霖穿了一双丁靴,带有独特的沉稳和厚重。靴往上是一双修,再往上是他的黑西装,衣扣整齐,一丝不苟。

装扮无异于剂,她克制着疯狂滋望,得到叶青霖仰的命令。于她抬起看她的主人,叶青霖也低看着她。她因那张没什么表的脸而恐惧,平静往往预示着暴风雨来临,她就要于漩涡中心了。

麒麟没说什么,牵着她项圈上的锁链,将她牵卧室。她爬行的速度不快,他便有意放慢速度 迁就着她。

“脱光。”

上方传来麒麟不容拒绝的命令,她没有任何犹豫,很快就不着寸缕的跪好。

她不太习惯在另一个人面前保持赤,但她很清楚什么是一个sub应该的。这得益于上一任dom时间的严苛教导。她是个很懂事的隶,就连望向主人的神,都专注而,带着的仰慕。

他就是她的一切。

“你知自己错了吗?”并不是询问的语气,是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气的声音。

她畏惧这样的麒麟,将去,俯亲吻他的靴,然后回答:“是的,请您惩罚。”

“你是自愿接受惩罚的吗?”他拉扯着她的发把她提起。

“是,主人。”她顺着他的力直起上,不敢有任何挣扎。

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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