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撑得xue酥tuiruan(1/2)
甜甜到一岁时断,何氏接外孙女儿久住,崔恪和甄珠趁这时间去到雁门游玩。
正值夏替之际,一路向北,山湖泊,大漠黄沙,车行了大半个月,终于到达这座偏僻却闹的边小城。
手抓羊,清汤荞面,各小吃的叫卖声不绝于耳,甄珠坐在车里,掀开窗帘,指着两边街的摊位,跟崔恪一一介绍。
她说得珠晶亮,直咽,崔恪溺地笑笑,命仆人将她最喜的几样买来,一起品尝。
你一,我一,两人黏黏糊糊地吃着,有人哪怕最日常的小事,心里面也是甜滋滋的。
车绕城转了一圈,甄珠带崔恪领略了一番雁门的风土人。
渐渐,夕落,淡黄的余辉笼罩前路,车辇在一简约古朴的宅前停。
“我们不住客栈吗?”甄珠埋在崔恪怀里睡醒,迷糊问。崔恪第一次来雁门,没听他说提前租赁或购买了宅。
崔恪半抱着她车,微笑:“以后我们每次再来,都住这儿。”
甄珠定睛,一呆楞。这是六年前爹娘离开雁门时卖掉的旧宅,她疑惑地望向崔恪。
崔恪牵着她边走边解释:“怀那会儿你说想来雁门,我就着人准备了。”
他指着院中的布置,温柔又贴,“价买回来的,之前的陈设尽力恢复了,珠珠,你看看合心意不?”
多亏有翠丫和甄珠边的几个旧仆,依照他们中从前的雁门甄府,崔恪画好设计图纸,找人重新翻新修整。
偌大的院,两边植有桃李,中间铺着碎石小径,转过游廊,清澈溪河,一只乌蓬木船拴在岸边。
甄珠的记忆中也有一只这样的木船,是爹爹为她建造的,夏天躲在里面划乘凉、钓鱼捉虾好不快活。
是甄珠童年的一方小天地了。
去安那年,能带上的小玩意儿都带了,偏这只船,型笨重,无奈被父母送于他人,当初甄珠还因为不舍,掉了几滴泪。
船应该不是当年的那一只,可甄珠为崔恪的细致,到心。
看到甄珠中滴,崔恪搂她的腰,好笑打趣:“这就动了,动的话,珠珠晚上好好回报我。”
“回报”二字咬得极重,手还摸着她腰上的啊。
“这一路上,我还没纵着你嘛?”甄珠嗔。
远离安,宝宝不在,两人整日腻在一起,他猛足了劲贪,一路上想要就要,只可怜甄珠,怕驭的仆从听到,手绢咬好几条。
崔恪低声与她耳语,半真半假地:“你老说赶路累,我都没尽兴过。”
“你还有脸说。”甄珠瞪他,虚扶了把腰,有些委屈了,“我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
崔恪自知理亏,亲了亲她的额,讨好着:“晚上不碰你的腰。”
“谁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崔恪能忍住不碰腰,能忍住不碰她别的地儿嘛。
打骂俏着,崔恪拉着甄珠去了偏厅用膳,依然是几有雁门特的菜肴。
甄珠要喝酒,喝最烈的竹叶青,崔恪担心她醉酒误了后边的好事,哄着她先吃饭,等回房陪她喝。
寝房还是甄珠幼时的闺房,虽有些小,但摆设雅。目铺天盖地的红,似是喜房,甄珠面带惊讶。
崔恪斟了两盅酒,其中一盅递到甄珠面前,神郑重:“珠珠,我欠你一个房,今日在雁门,想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成婚已久,甄珠想起两人因为新婚当日的不愉快,还从未喝过夫妻杯酒。
甄珠接,崔恪挽着她的胳膊,喝完手中那盅酒。甄珠拎起酒壶还想再倒,崔恪压着她,走到榻边。
酒不醉人、人自醉,崔恪着气亲她,将她压在,絮絮地明心意:
“珠珠,当初我和你成婚不仅因为宝宝,更是因为我喜你,我不敢承认,怕你笑话我。”
“我从来没觉得睡你恶心,相反的,那会儿我梦都想睡你。从没想过拿你发,是我喜你,只想要你。”
孩哪个女人不能生,男人不一定非谁不可。若是单纯为了,玛瑙自荐枕席时,他又何必严词拒绝。
崔恪抚着甄珠俏的眉,目,“珠珠,每次看你,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这是属于他的人,只为他打开、颤栗、绽放。
过去的事,甄珠不想计较。若是没上心,崔恪婚后也不会对她那样包容。
至于崔恪的荤话,甄珠听得脸不红、心不,他就是人前正经,人后闷,天天净会拉着她试遍各姿势。
“你今晚又想怎么作我?”甄珠瞄了两床之间绑上的一截红布幔。
崔恪顺着甄珠瞧过去,这布幔价料好,应该结实,甄珠坐在上面,如秋千,他在她前或者后,肆意……
“珠珠,我是想你,给你一个难忘的房。”崔恪面不改,丝毫不表其实是想满足自己的私。
甄珠了然于心,环住他的脖,合地装作不懂,“你想怎么我,怎么让我难忘,使来,让我瞧瞧。”
这是明知故问的挑衅了,崔恪不与她客气,将甄珠剥得赤光,放在那截布幔上。
甄珠悬空陷在布幔中,双手抓两侧的布料,唯恐自己掉去。
崔恪坏心地摇了摇,甄珠如秋千,纤细的颈仰起,直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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