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顾长星,我叫裴霜。(2/2)
“所以,我们还没结婚?”
“哦,我完全忘了。我现在想和他们言归于好了,你可以帮我联系到他们吗?”
“风里冷,霜霜,来说。”
车门关上。
“不,我不能跟你走。”我退后一步。风过我上单薄的衣。这衣服也是他带来的。我突然到了恐慌,好像站在悬崖边。除了从他手里接过的东西,我不知我有什么;除了他说起的那个我们同居的家,我不知我能住哪;除了他,我不知失去了过去和常识的我能信任谁。
一天后,我就院了,医生亲切地叮嘱我,要静养。
“霜霜,你怎么连这也忘了——你十三岁的时候和他们断绝关系离家走遇到了我我们一起从此红尘作伴潇潇洒洒对酒当歌共享人世繁华啊!”
未曾想过的事实,床上。我觉得我的面颊起来。
“好吧。”
“我不知怎么联系,”他说,“霜霜你从来也没告诉过我啊!”
但我难以到信赖。
03
我到他正从走廊玻璃墙的镜影里端详我。
顾星理所当然要把我接回家。他告诉我我和他已经同居十来年了,除了我们共同的家,我没有别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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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他的车前,犹豫了一。
“请……”我斟酌着恳求的言辞。但他抢先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车里。力气很大,动作很快,我竟没法反抗。
他又是,沉,然后才回答:“在我们十五岁那年,婚姻制度就从人类社会里消失了。不过霜霜你在以前在床上确实很喜叫我老公的哦~”
他又是,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久久不说话,然后告诉我:
只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