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东窗事发(1/2)

七天假期，周芙和沈之蘅腻歪在一起，天天这么腻歪着，吴秋竹再没发现什么就不正常了。

吴秋竹刚开始只是怀疑，周芙很依赖沈之蘅这也是她看在里的，她让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去怀疑，去揣测，可终究还是撞见了。

吴秋竹陪老爷外探亲两天就回南平路的沈家了，吃饭的时候两人表现正常，但唯一不正常的就是神。

吴秋竹吃着饭，老爷说着这几天发生的趣事，说乡有多好玩，希望周芙有空能多去玩玩。

周芙和老人家说话，睛瞟的却是沈之蘅，而后者似乎也受到周芙的目光，他看着周芙，两人相视而笑。

明明是很平常的场景，可唯独今天吴秋竹却觉得不一样，周芙夹到不吃的菜。

沈之蘅很自然地把她碗里的菜夹过去吃，周芙还笑嘻嘻地看着他，神柔和，像小侣的腻歪。

沈之蘅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两人关系虽好，但吴秋竹从未往那个方面去想。

国庆假期，他俩的相模式越来越不像是家人的相模式，反倒像是陷恋期的侣。

吴秋竹味如嚼蜡，她故意说话大声引两人注意，“之蘅，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爷爷昨天还说要给你媒呢。”

她一面说着，神却注意看周芙的反应，周芙着筷，准备夹菜的手顿了顿，转而埋吃起碗中的白米饭，闷不吭声地吃着。

周芙的一举一动落吴秋竹的中，她一一地，原来这两人背着她暗通款曲呢。

老爷说，“是啊，成家立业，你已经立业了，该考虑成家了，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啊？”

沈之蘅看着老爷，他大概猜他妈心里想什么了，刚才的揣测，搬老爷的话语，是发现了他和周芙的关系。

沈之蘅淡淡，“爷爷，我其实已经有女朋友了。”

周芙惊得快掉了，她鼓着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之蘅，对方也回视她，周芙小幅度摇摇。

沈之蘅语气郑重，像是在宣誓，“不过目前还不能说，等过一段时间我会带她回来的。”

老爷毫无觉察这饭桌上的波云诡谲，听见自己的盼望已久的事有了底。

沈爷爷一个劲地询问沈之蘅对方条件怎么样，年芳几许，家中几人，什么工作之类的。

沈之蘅模棱两可地回答，周芙越听越难过，她有想过会被知，可不能开诚布公地说来她心里不免有难过。

她晓得老爷肯定不能接受的，需要过一段时间，又或者一直不接受，这都是现实的问题。

饭后，吴秋竹让周芙回房，叫了沈之蘅去书房，周芙不是木人，她从小格，况且家中遭遇那些事，寄人篱，察言观是基本能力。

今天吃饭的氛围是怪异的，吴秋竹不似从前那么唠叨。

她记得她中那段时间，吴秋竹若是在家中，吃饭的时候必定得讨论些关于时事政治的话题，又或者关心周芙的学习生活，对她生活上的困扰给予建议或者帮助。

周芙很激吴秋竹待她如亲生女儿，她伤害了她的吴秋竹。

吴秋竹沉默不言，静静地看着沈之蘅，她声音止不住地哽咽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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