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影卫初次承欢(1/2)

妘飞扬向来不喜在房事中多说什么,也没有多少耐心。她抓住影十三的手腕,一个翻便将他压在,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直接抓起他那件对准自己,一将其吞了去。

刚刚才过一次,现在里面还是很的,所以把那件放去并不费力。影十三一路畅通无阻,当到底的时候,双方共同发了一声舒的喟叹。

初次其实并不太舒服,为了保持男的贞洁,不论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会在男孩到六岁之时将其去掉,然后在伤未愈合之时以赤守磨粉染制成的守线细细在伤,这线平日里遇并无大碍,但只要一接到女便会褪溶解,化成一滩红,民间称之为“落红”而检验男是否纯洁也是靠观察其有无红线来判断。

赤守磨成的粉若是化成了便会刺激原来已经好的伤使其重新开裂,所以男初次行房时皆痛苦难当,但也必须忍着讨妻主心,若是行房时因疼痛,轻则被当众责,重则甚至会被直接休弃。

所以,合香的发明在当朝不可谓不是一个极其伟大的创举。

古往今来,男贞洁都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要是哪家男阁便没了守线,那便是十分严重的失贞行为,不仅名声坏了没人要,要是所在的村落规矩严,还有可能直接被关猪笼里沉塘溺死。

然影十三四岁时便父母双亡落在外,随后便被统领带回妘府训练,这期间哪会有人给他什么守线,再加上影卫的又是那样的工作,所以他虽是初次侍寝,却一落红也无。

而妘飞扬此时沉浸在之中,暂时没有发现这一,只压着影十三上起伏。她微垂着,皱着眉,脸颊泛着雾一样的粉红,偶尔从中吐些浅浅的,双手男人结实的膛上,圆的指甲在上面留红痕。

影十三息着,无比顺从地迎合着主的动作,妘飞扬沉,他就腰;妘飞扬抬起,他也顺势躺回床上……乌墨一样的发丝弯弯绕绕地铺在,随着俩人的律动而愈发散开……

窗外一明月幽幽隐云间,屋灯火旖旎,华贵的床铺“吱呀”作响,钩在两边的床幔在摇晃间不经意地落,掩盖了无限光,只隐隐传女声与男声混杂在一起的低……

一夜翻云覆雨,转便到了清晨。

树上鸟儿婉转低鸣,清朗的日光透过纸窗照,令跪在地上的影十三微微眯了

昨夜侍寝完毕后,妘飞扬便命他床跪着,自个翻睡去了,一直到了这时候也未醒,也无人敢来打扰。

影十三跟个木似地杵在床边跪了一夜,膝盖早已痛到麻木。然而没得到命令的他依旧一动不动。要不是睛还在眨,乍一看过去几乎要以为他是个雕像。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由远到近轻快脚步声,不多时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位红衣女带着阵微风走了来。

屋第一便瞅到了床边跪着的影十三,她先是愣了一,随即万分诧异地“呀”了一声,瞪圆了双跑到影十三跟前像观赏什么稀罕件似地将他上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一番,然后又直起,一把掀开床幔,盯着上面衣衫不整呼呼大睡的妘飞扬愣了几秒,再以一极其不可思议的表看了看影十三,将这两个动作来回重复了不三次。

妘飞扬作为习武之人,通常都不会睡得很死,只是昨晚真的喝了太多酒,再加上有安神香,所以被这样一闹竟也没醒,只迷迷糊糊地翻了个继续睡。

望着床上酣睡正甜的妘飞扬,脸上顿时显无奈的表。她弯腰,伸手,轻轻拍了拍妘飞扬的肩膀,轻声呼唤:“我的好呀,你该起了。忘了今天是啥日么?”

睡梦中的妘飞扬不适地皱了眉,终于在女的呼唤悠悠转醒。而当她坐起来睛看清女容貌时,当即便抓起枕扔了过去。

“臭丫!昨晚上哪去了?!”

这一来得猝不及防,女“噗”地一被枕砸中门面,连鬓边发丝都飞了起来,仪态全无。然她也不生气,只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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