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位yun夫同时阵痛临盆,生子时速大比拼(1/2)

姬向文哀叫着颤颤朝平安伸手,后者哪敢怠慢,自是手忙脚地扶着姬向文躺向床榻。姬向文甫一躺,那快要临盆的肚便凸显来,好似一座小山那样压在他纤弱的躯上,直让他脸苍白地躺在底叫唤。

“啊啊……啊……疼……疼死了……嘶……噢!疼啊……呜!”

这次的疼痛似比前几天的都要剧烈,姬向文抱着个大肚在床上控制不住地扯着嗓哭嚎,全然顾不上什么礼仪形象,没一会便了满的冷汗,平安跪在旁边不断拿汗巾给他拭,急得也了哭腔。

“我的老天爷啊……这肚里怀的是个什么神仙啊!三天两折腾个不停,也不人受不受得了……哎呀,祖宗啊……别闹了!别闹了!再闹去怕是就要人命了!”

正说着,床上的姬向文突然抓着床单猛地向上起肚,嘴里的哭嚎骤然了几个度。

“啊啊啊!不成了……不成了!痛呃啊啊啊——噢、噢噢!要杀我了……杀我了……啊呀!死人了……啊啊啊!救……救……啊啊啊——”

平安听得自己主这般不着边际地胡哭喊,心亦愈发慌起来,要知姬向文自书香门第,平日最是温文尔雅、恪守礼节,便是前几日被胎儿折腾时也未曾这般不择言过,这般状况,显然是痛到狠了!

思及此,平安哪还敢在屋里待着,攥着汗巾起便往姜慈住奔去,边跑边惶惶大嚷:“急事!急事!大少君要生了!大少君要生了!”

院里人们堪堪歇,此刻又被生生惊扰起来,自是满腹怨气,却也不敢表半分,只暗暗咬牙穿衣,心惯的夫一晚到底要折腾她们几次才罢休!

再说姜慈那边,他不同于寻常人需苦力,得早早歇息以免第二日神不济,是以倒未曾歇,只坐在案前着油灯看医卷,平安于此时莽莽撞撞地拍上屋门,急急大喊:“姜大夫!大夫!不好了!大少君他、他痛得厉害……怕是要生了!”

姜慈闻言抬起,皱眉额角,叹气起开门,望着一脸急切的平安宽:“莫慌,我随你去看看。”

平安得了话,也顾不上谢,一把拉住姜慈便往姬向文住奔去,嘴里还不断嚷嚷:“太吓人了……我从未见过大少君疼成那样,简直要被肚里的孩活活死一般!难男人生皆得如此么?这哪是人受的苦呢!”

姜慈默默不语,心中只怪这小厮忒不稳重、少君忒气了,自古男人生皆是如此,尤其胎,好些的疼个一日也就过去了,若是孩不省心,断断续续疼上两、三日也是有的,不都得受着么!更有男无钱请稳公,生生捱了那生之痛,自己给自己接了也不算新鲜事;又或者那怀胎足月了还扛着锄地的,在田埂上岔开两便生了……他从医十载,见惯了男生产时的狼狈样,哭娘喊爹的、以撞床的、哭嚎着寻死的……心里早对此事麻木了,只这姚府大少君惯贵的,一受不得那生产前痛,是以每每一有不适便闹得像要死般张,也算是大人家养来的金贵……

平安一路拽着姜慈来至姬向文屋前,还未近得屋门便听得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再细听,喊的都是什么“痛杀我了”、“活不了了”、“救命”之类的胡言语,可见屋的人已是痛到快疯,怕是连天王老娘也顾不得了。

平安听得心惊,把脸一皱又要哭声,姜慈却一脸从容地推门,便见姬向文着个硕大的肚七扭八歪地躺在床上,浑已被冷汗浸透,床单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正抱着肚在那哭惨叫呢。

“主!”平安见得此景,顿时吓得魂不附,一扑过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床铺前便哭,嘴里嚷嚷:“主!我苦命的主……姜大夫,您快看看主吧!”

姜慈“嗯”了一声,淡然走过去掀开姬向文的衣袍摆,架起他的双过去细细察看了一番,又抬手摸了摸那肚,到手肌肤不断发缩,遂:“大少君确是要生了。”

平安听得此话,顿时更慌了,急急:“那、那要何准备?!还得去把夫人请来呢!这这这……”

见得他这幅样,姜慈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开安抚:“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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