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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千捡到了树枝，把它成了撑着走，不至于这么累。

“橘哥是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吗？”晏千突然说。

瞿则愣了，摇摇，“没有。”

晏千歪着，看着他，“如果橘哥喜女生，我不会去打扰你，只是，”他顿了，声音很平和，“你几乎不去和女生接，总会让我产生一希望，一年复一年，希望越大，就是怕换来失望。”

他说得很平淡，但每字就仿佛一针，总会往他那刺一。

晏千说着，突然停了脚步，转对着瞿则，他比瞿则矮上半个，把抬起，直直地看着瞿则。

“如果我亲你，你会讨厌吗？”

瞿则停了好几秒才：“我，不知。”

晏千落寂地垂睛，倚在树边休息，怔怔地看着天渐晚，指着前面地：“我们好像快到了。”

瞿则愣着脸地看着前方，说：“我们能找到河神吗？”

晏千说：“会的。”

瞿则蹲来，将包袱打开，“吃东西。”

晏千没什么胃，吃了几大饼就放来，问：“橘哥，你有什么遗憾吗？”

瞿则顿了，摇摇，他低声地反问：“你为什么非要冒着危险跟我过来？”

晏千轻轻地叹了气，“我不怕死，如果寻神这条路非要一个人死的话，我想那个人。”

瞿则蹙着眉，斥他，“别胡说。”

晏千淡淡一笑，漂亮的桃看着他，带了丝沉沉的迷溺，“我太弱了，之前老占卜说我不会活得，但我希望橘哥能活得一，把我那份一起活着也行。”

晏千说着，突然有了一些困意，他打了一个哈欠，呢喃地说：“明天就来了，橘哥今晚能抱着我睡吗，像小时候一样。”

瞿则没有拒绝，他躺在晏千的旁边，笨手笨脚地将他搂在怀里，小声说：“睡吧。”

他发现晏千越来越瘦，瘦得骨都硌疼了瞿则，瞿则觉得疼，心里更疼。

晏千有个弟弟，后来他知弟弟生的原因让晏千有过一段时间的颓丧。老占卜曾经说过晏千不会活得，才让父母有了再生一个的打算。弟弟生后，父母对晏千的被弟弟分了大半，瞿则甚至看见过晏千被漠视一边，看着父母逗着弟弟玩。

第二天的早晨，晏千还在沉睡，瞿则小心翼翼地把包袱垫着他的，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他昨晚给晏千的加了菖蒲和薰衣草，达着安眠的效果。他并不打算让晏千陪同他去寻神，不有没有成功，他不想让晏千去送死。

他沉沉地看着晏千，才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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