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啊啊啾!(1/3)

16.

好像一瞬间回到了从前。

良曾经说他是个锯嘴葫芦,三打不一个闷来,后来又说他这个人冷心冷,无无求,迟早要家去和尚。

他那时听着只是笑,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异样。

可他不知闹过后的寂寞,原来这么难捱。

好在唐宝贝还在。

他仍旧像从前一样时常趴在唐颂膝上打盹,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会不时咂吧咂吧嘴,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唐颂开始时总会不自禁的和他说话,等到唐宝贝咪咪呜呜的翻过来蹭他的手,才想起他已经不会说话了。

良的婚礼唐宝贝没能去成,因为新娘不巧对猫严重过。唐颂一个人过去的时候宋良颇为意外,明里暗里的问他他家小朋友哪去了,俩人是不是闹矛盾了。唐颂有苦说不,只能随意找了个理由搪他。

良显然不信,但他想多问几句也没功夫,没呆多久便被司仪拉走了。婚礼上就要开始,他是今天的主角。

新娘穿着曳地的白婚纱,被她的父亲牵引着走过搭成的拱门,走过铺得的红地毯,到地毯另一新郎的手中。台上司仪满面笑容的说着台词,所有人面上都带着笑。

他们是真的开心吗?

唐颂不知。他只觉得茫然。

新人敬过茶后换了结婚戒指,仪式很快便宣告完成。唐颂心里惦记着唐宝贝一个人在家,观过礼后便寻了新人敬酒的间隙向宋良告辞,回家路上还特意绕路去河西那家商店买了唐宝贝最喜吃的小鱼

唐宝贝是真的好哄,只要一把小鱼,立刻就能把早上唐颂趁他没起床,一个人去参加婚礼的仇抛诸脑后,吃饱喝足后还特意翻的肚,喵呜呜的示意唐颂过来摸他。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缺心儿。

婚后宋良既要忙事业,又要顾家,约唐颂的次数一只手便数得过来,唐颂彻底宅在了家里,安安心心的养着自己的猫。

说是养猫,其实更像是带孩。唐宝贝缠人的程度比起从前只增不减,连猫时常睡的猫窝都不要,每晚都非要挤到唐颂枕边趴着睡。

唐颂习惯早起洗澡,以前总是洗过澡准备好早再去卧室把死死抱着被不撒手的唐宝贝揪起来,如今只要一拉开浴帘,十有八九便能撞见唐宝贝鬼鬼祟祟的趴在浴室门前,枕着两只小爪睛瞪得溜圆。勤奋得简直不像他认识的那只小懒猫了。

一次两次的,他开始时只是觉得唐宝贝的行为幼稚又可,某天却忽然从中品儿不一样的意味。

大概

不,不是大概,是一定。唐宝贝其实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没心没肺。

可他却一直没能看来。

唐颂从学生时代起就是班级公认最沉默寡言的那一个,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并不代表他没有主见。相反的,对于边的人和事,他心里像块明镜儿似的,敞亮。他只是不说。

逞一时的之利是最不明智的法。言多必失的理他从十七岁起就明白。他一直是最冷静的旁观者,永远都置事外,冷旁观着他人的喜怒哀乐。

他不知自己原来也会有这样当局者迷的时刻。

明明是同等的在意,明明是同等的小心翼翼,他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本章尚未读完,请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