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2)

说完傅青山就离开了,只留一个人跪在那里,林跪坐着趴在沙发面上,用力咬着牙泪憋回去,从闭的齿间溢几声模糊的呜咽,眶红到几乎要滴血。良久,林整理好了绪,面无表的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回卧室。

从侧卧的柜里翻来一净的衣服,冲完澡之后抱着带着的脏衣服往主卧走。

没办法。

傅青山这个变态不许侧卧放洗衣机,他要看林刚洗完澡浑散着的香气的模样,林肤被浸的微粉的样,能让傅青山瞬间的爆炸。

推门去,卧室里没有傅青山的影,林猜测他应该是去书房了。

洗衣机尽职尽责的转着,林靠在洗漱台上洗手,洗着洗着就玩起了皂泡。

傅青山工作完一来就看见林神带笑,手指圈成一个圈儿鼓着腮帮泡泡玩儿,还对着灯光光溢彩的泡泡傻兮兮的笑。

傅青山着的防辐镜还没摘,银灰的镜框在灯光泛着金属光泽。

“林。”

一惊,一瞬间收了笑,底的笑意却还未褪去,浅蓝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上,整个人清纯又诱惑。

两只腻腻的手在洗手池里握,骨节都被的泛白。

傅青山若无其事的走来替他拧开,火膛故意去贴着林的肩胛骨,暧昧的男气息撒在林耳畔,林慌张到嘴都咬的发白。

他实在是怕傅青山又发疯。这样他午就没办法去看陆怀了。

“林……”傅青山嗓音低哑,贴着林薄薄的耳骨,不断侵略着林心理防线,“我想和你。”

不断冲刷着泡沫,白皂沫顺着,傅青山从他后搂过来,温的掌附上林的手,帮着他一的在搓洗手指。

傅青山的手指的指间,用带有薄茧的指腹去磨挲指间细肤,甚至暗示意味的模仿着某运动的动作。微痛又麻觉从指关节传递到大脑,林的大脑也变得混沌麻木起来。

缩了缩手指,微弱的反抗:“不……”

其实林完全可以不计后果的推开傅青山,并且嫌恶的、狠狠的给他一掌,可傅青山手里着林肋。像一只被住后颈的猫,也像一只被锁链锁住了翅膀的鸟,只能无力的反抗。

傅青山关上,从一旁拿了巾给他细细的手,不甚在意的慢慢问他:“不什么,不想和我,还是不想我给你洗手?”

说话间温的吐息洒在耳边,傅青山看着那白皙薄透的耳垂逐渐因为自己而变得粉红起来。

“不……”林手指在傅青山的掌心里微微颤抖,却还是只说这一个字。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而是

他们之间没有,只有侵占和被侵犯的关系,偏偏被侵犯者无力反抗,放任侵占者在他上开疆拓土。

抛开其他,傅青山的怀抱真的很温,但温之中蕴着危险,这份温在不断剥蚀林的大脑,让其堕落。明知是恶的怀抱,却还是鸟樊笼。

樊笼是青山,林是雀,他翅难逃。

傅青山膛离开林的脊背,林觉自己的后背一阵泛凉,甚至有一再贴到傅青山前的冲动。

忍住了,他不能复蹈前辙。

洗衣机有些尖锐的警铃响起,衣服已经洗好了。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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