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池屿还是意识地回答说,“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剧烈的震动消失了。
而顾闻桥也忽然一趴着在他的怀里,还维持着握住池屿双手的样,很安详地闭,似乎他被池屿这样捧着脸会让他觉得非常舒适,“我好困,陪我睡觉好不好。”
这是何等奇怪的发展…
池屿被这样一压着,对方的脸完全压在他的上,那个地方昨天晚上被的很,现在叫顾闻桥这样一压,立时发疼发胀,可是池屿于“不愿行自主行动的状态”,本连动一动都没有办法,他嘶了一声,“你挪开。”
但是顾闻桥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反应,而这个时候,池屿想要跟小队的其他人联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所有信息全都灰了。
与此同时,更糟糕的事现了。
池屿觉到有什么东西浮了来,接着,一双手抚摸着他的,顺着伸短裙裙底,甚至于在半路的时候,手指还挑起过膝白丝的勒带,勾着弹回去,发叫人羞怒的啪声。
前的人还睡着,怎么又突然来一个?
池屿还没来的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另一属于顾闻桥的声音。
“小池,你穿的是什么?”
手臂双之间,指腹在的凸起,缓缓地打着转,“别的人都好无聊,所以我来找小池了。”
冰凉的东西挨上,随着这锋利的冰凉走过,布料也应声而断,池屿的瞳孔因为受惊而缩,“你又是什、什么。”
“好像是开膛手?那个不重要,小池,”锋利的凶被扔开,手指轻的肌肤,“是给我的惊喜吗,奖励我一直都有好好忍耐。”
池屿完全无法理解这个人自说自话的在什么,如果说面前的顾闻桥还让他觉得有些熟悉,那么后这个的格完全让池屿觉得陌生,这很奇怪,与其说像是一个池屿没有见过的顾闻桥,不如说对方更像是一个……
“亲的小池在勾引我,为什么不主动一,自己拉开小请我用狠狠地你呢?”
谁在勾引他!
然而池屿地动作却不受控制,他的懒洋洋地动起来,手伸到短裙,手指在的褶皱上摸了摸,然后将手指伸去——还有些,很轻易就了,接着,池屿的手指真的向两侧拉开,然后说,“请你用狠狠地我。”
用敬语、自称是开膛手,并且、并且毫无据地说是自己勾引他!
池屿几乎是立刻就联想到了他在图书馆随意看书时看到过的某位开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