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狐狸的醋坛(h)(1/2)

闽人好巫鬼,将士的兵怕也偷偷请和尚开过光。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容姺脸颊上那血痕一直未愈,不停渗的血珠划了好痕迹。

她早换回了日常穿着的珍珠白衫,在缸里舀了泼在脸上,鲜血里,全染在了肩膀和。这样看上去宛如一只横死的女鬼,在荒郊野岭游夺取行者的命,把闻声而来的卿月吓得够呛。

「真的没事。」容姺躺在狐狸怀里,让他抱着走主卧,「没觉,我才没去。」

她注意到卿月的脸不算很好,心里的火也压去了八分。于是松开卿月的脖,靠在他,手掌爬上他的脸,像是给狐狸顺一样安抚着生气的小妖

卿月面有所缓和,脑袋上要是还有一对狐狸耳朵,肯定会从竖立变为塌。

房间里还有淡淡的草药香味,不过卿月今早才换过铺盖,枕上满满是光的味

容姺被他脱衫,只穿着衬裙和抹躺在床上,手边是一碗碎冰。卿月用细麻把碎冰包好了,动作温柔地敷在她的脸上,用护着冰碗,不让容姺挑来吃掉。

「脸都冻疼啦。」容姺撤他的手。

见她如此持,卿月也就顺她的意了。把冰碗放到一边,他翻上床,躺在容姺边,凑近了瞧她脸上的伤痕。

「唔……」卿月冰凉的指尖划过脸颊,「这也不像猫咪挠的哇。」

容姺呸他一了一把狐狸如玉的面颊,「人在外地养病,又关你什么事。」

卿月没有理她,脱了外衣趴在她上,睛仔细瞧着容姺的脸,一边用手指划过她廓,在那伤疤上亲了一,然后伸,仔细将残留的血迹吃到自己嘴里。

狐狸的总是惹她动,更何况容姺本来就起了心思。卿月冰凉,淡淡发着般清甜的香气,随着鼻的气一个劲地往她心里钻。

伤疤从耳边到鼻尖,卿月的亲吻却是相反的方向。狐狸嘴,还有津诱人的清响,慢慢近容姺耳边,刚才上的度有增无减,小腹也萌发了难忍的意。

「唔……」

被容姺猛地压在,卿月一了原声。

狐狸的尖嗓又在她心里加了把火。容姺调整了几,骑在狐狸腰上,一扒掉了卿月的里衣,将狐狸匀称的平展在大床上。

于是卿月照往常的样,闭上,等待容姺俯轻吻自己的嘴

只不过她并没有这么。容姺耐不心和狐狸磨这一阵,从床边拿一瓶油,倒在卿月上,直接上手抚狐狸的。她甚至没有任何逗的意思,直接暴的动作都是为了让狐狸快好准备——

等容姺确定度已经足够,也不卿月有什么快活,一把拉起衬裙就坐在了他的腰上,将刚刚动整个吞被一填满的饱胀,稍稍缓和了难以忍受的甜腻。

随着心里的节奏快速升降,油打在一起发旖旎的声。卿月想扶上她的腰,却被她一把打开。猛烈的运动累了的酥,她便索解开了主腰,用手臂托着继续搜刮卿月的宝

也不是很久,却在她脑里拉了好,单纯与的火焰搏斗,刚用卿月冰凉的缓了一,那鬼火却上找到了一堆野草,哗地又升了起来。

纸屏风之后的影、手掌上的厚茧、扑通扑通的心声。甚至再往前,那天夜晚将玉佩放在那人边时,嘴印上他额……

「我要到了……」容姺咬着自己的手背,试图复刻让自己心里发的温柔,「啊——」

舒一气,从卿月里退来,并着坐到一边,理了理散的发髻。然后她才肯稍微顾及一卿月的受,双手从狐狸的细腰爬上,带着油拨首。

刚才被她这样囫囵吞,卿月本没得到什么乐趣。先是疼,然后被中的侵咬,只是得厉害。她毕竟是位地仙,在他面前不多收敛,动作力气实在太大,只让他觉得难受。

好不容易跟上了步调,稍微尝了些甜,这人却自顾自地退了来,在最后又吊了他一把。

「主可真欺负人。」卿月稍微转了,故意不去看她。

狐狸材匀称纤,舒展开来是一风景,扭着腰又是另一

容姺顺着他的心意,扶着肩膀把他摆正,死死在床上。弯腰上两片薄,钻开锋利的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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