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知5 你这好看的脖子送给我吧(H(1/5)
方靖知在寝殿的朱漆门槛前站定,转。
“尚大人!请过来一!”方靖知向躲在一旁瑟缩的小女唤。
梳两角丫鬟、一朴素青衣的小女怯生生地左看右看,最后慢慢挪了过来。
“请尚大人为我整理仪容。”方靖知从容。尽他灰尘仆仆、鬓发散,但芝兰玉树,容眸清发,周的名士气度丝毫未减。“在天牢里呆了一天,衣冠不整,我不能这样去面见皇上。”
“是,是”小女低,为他整理破旧的麻布囚衣,洗脏污的手指。
方靖知站着让小女服侍,能看见她的肩不停地颤动,一抖一抖的。隐隐约约,还有低低的呜咽声传来。
“怎么了?”方靖知挑起她的小脸,才发现这位年少的小女官已经眶泛红、满面泪,哽咽着哭而不敢哭。
“方、方先生”小女压抑着低低的哭声。
目睹着自童稚时代便倾心慕的诗人才落魄如斯,对她而言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啊!方靖知才华横溢,幼而知名,十二岁时便以三首《蝶恋词》闻名京华,以致争相传抄,洛纸贵。小女红珠还是个很小很小的小女孩的时候,就曾经把方靖知的诗作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在绢帕上,收在香里珍藏着。还记得那些年,小妹们之间互相窃窃私语,都誓言大了以后一定要嫁给方靖知的呐!
“别哭了,你不是小女孩了,振作一”方靖知劝着,用糙的囚服布袖为她拭泪。
“先生,方先生”小女呜咽着,“你太惨了皇上他皇上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唉,”方靖知叹,“皇上这样对我,一也不奇怪。官场上的权力倾轧、宗室相争,你又如何会明白呢?”
说着弯腰,摸摸她的:“快别哭了,哭了脸不好看以后不要想太多了,不要哭着,要笑着,要一个没有忧愁的天真的女孩,无忧无虑地过一辈,知吗?”
“好,好”小女竭力收住泪,目送着方靖知迈过了寝殿的门槛。
踏那庄严的大殿,方靖知不禁结微颤。熟悉的觉扑面而来。床上悬着鸳鸯鸾帐,曾经被溅的透;桌上设着大红蜡烛,曾经夜燃,结并灯。这边,有他手把手教萧潇练字的书桌,他曾经握着萧潇纤瘦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两人的名字;那边,还有他为萧潇抚琴的几案,萧潇曾经凭栏倾听,直听到泪满襟袖
单是回想一萧潇在床上那宛转承、力竭不支而又求不满的样,就能让男人心怦然不稳。
方靖知环视寝殿一周。在离他最远的角落,立着一个人影。
是萧潇。
白衣凌雪,素净的衣衫映衬着他的形,竟然显得比一天前更加单薄荏弱。原本就不盈一握的腰,此时看起来已经似乎随时会折断。
见方靖知的目光投了过来,萧潇的形明显地瑟缩了一,后退了一小步。
“潇潇”方靖知如同轻叹一般地低声唤,慢慢伸一只手。
萧潇缩到了角落,整个极致地颤抖起来,像是非常害怕。
“唉不要怕我不会怪你的”方靖知叹息。
萧潇直直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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