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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为父教你孔孟之，教你仁义礼智信，教你忠孝悌节恕勇让，可都教去哪儿了？”林湛垂睛，失望地摇了摇。

“司衍，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

林司衍是被齐策行喊醒了，他中有些空，到脸上有意，愣愣地摸了一把脸颊，原来他早已泪满面了。

第161章

三日后，大军抵达雍州。

因为南明屠城一事，天启的士兵心中都燃着一团怒火，杀敌时也带着几分凶煞恨意，几番锋，渐渐扭转了局势。

正当势逐渐转向有利的方向时，景州却突然传来请求支援的消息，原来那余的五万人本就没有去北境，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其真正的目的是绕过岩山拦截天启运往景州的粮草！景州外还有庞浩带领的十万大军围困，而以如今景州的粮草，怕是只能够持三个月，庞浩即便是不攻城，单单耗着，景州也消耗不起。

支援定是要支援的，景州乃天启南“咽”，万万不可丢失，只是派谁去，如何去，任谁都知庞浩打着围城打援的主意。

议事房的门闭着，直至日落西山方才打开。五日后，齐策领着二十五万兵亲自运送粮草至景州。

何琛受命任雍州主将，林司衍也留在了雍州。

林司衍看着齐策渐渐消失的背影，心中隐隐不安，齐策几乎带去了雍州二分之一的兵，景州只是粮草不足，兵还是有的，介时大可里应外合，单单运送粮草，真的需要这么多兵吗？

但林司衍很快就没有心思思索了——南明的大军打了过来。

城外炮弹日夜轰炸，城挑衅辱骂不断，何琛都置之不理，只命人严防死守。外集结着黑压压的二十余万大军，而城中能上战场的士兵只有十二万，明显的寡不敌众，只能死守。

好在雍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加上何琛作战沉稳，死守不战，如此也生生地扛了两个月来。

渐渐地，敌方似乎也意识到了雍州城墙的固，不再胡轰炸，而是对准一个城门死打。

“这样去不行，城门迟早会被打开的，皇上派的援军什么时候才能赶到？”林司衍拉住步履匆匆的何琛，说。

“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何琛瞥了一林司衍，只来得及匆匆说一句话。

手被推了开来，林司衍看着大步赶往城楼的何琛，眉渐渐蹙了起来，不远是拿着砂浆、黄土匆匆修补城墙的士兵，耳边轰鸣声不绝。

林司衍就这么立在原地，他总觉自己遗漏了些什么，脑中与外界一样纷嘈杂，却又奇迹般地觉清醒，似乎一秒就能将笼住的迷雾挥开，劈开一条明晰大。

——不对！

林司衍神一凝，一个月前何琛便说了援军快到了，拖拖拉拉至今，却仍不见影，齐策不可能不知雍州的境况，雍州地势便是再好，城墙便是再牢固，也堵不住连月来的轰炸，除非……

电光石火之际，林司衍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被何琛推开的手还僵在半空，颤抖不止。

林司衍一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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