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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冬来，一年又将到了。

人倒是与从前的那个模样别无二致，但是不知怎的，底伺候的人就是觉不一样了，像是被剖去七六，整个人都变得无了，尤其是那一双漂亮的眸，明明是双潋滟的桃，却偏偏带着寒光，冷得令人心中发颤。

“他恨你爹……”

林司衍神平静，细看却能看里面藏着的汹涌波涛，他与齐策沉默对视着，良久，慢慢松开了手，他闭上睛，角却悄然落了一滴泪。

“噩梦了？”

心突然疼痛难忍，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了一样，越攥越。

十二月，齐策三十一岁生辰，邻国使者前来贺寿，愿永结邻里。

齐策，到来，终究是你……

“……皇上，我们回吧。”

腕上传来细微的疼痛，上的那双手指节漂亮修，却因为用力过猛，攥地指节有些发白。

林司衍缓缓睁，帘中是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冷峻的剑眉，刚毅的颚，无一不透着成熟帝王的魅力，却没有哪一刻令林司衍这么恨过。

齐策见林司衍额上满是细汗，拿了帕给他拭，帕刚一碰到林司衍的额，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这，原本安静了的朝堂又吵了起来，有人呵斥：“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圣，怎可亲自征？”

消息传到前朝，朝堂哗然一片，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唾骂敌国有之，推卸责任有之，谋划策有之，吵闹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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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反驳：“如今天启安稳昌盛，哪会什么！南明险狡诈，几次三番尔反尔，陛御驾亲征，正好让那些南蛮见识见识陛的威武，不敢再犯！”

林司衍重新接手了御前总的一切事宜，侍奉齐策左右。

齐策坐在龙椅上，面沉静地看着方的争吵。

几日后，边境传来消息，守城副将被诱岩山岭，所带军队五千余人，无一生还。

齐策将视线从手腕上挪到林司衍的脸上，眉微皱，却静静等着林司衍开。

次年三月，邻国突然反，偷袭天启边境，攻势迅猛，势如破竹，短短一个月，便拿了临界的一座小城。

nbsp; “……”

“元惠皇后被赐死的那日，还是为太的皇上突然不见了，后来人们去找，搜遍了整个里，最后才发现皇上被绑在冷的上，他面前，是元惠皇后已经冷透了的尸……”

忽远忽近的声音传来，碰巧将噩梦打散。

这人非是替他打散了噩梦，这人本就是他的噩梦之源。

“……”

第154章

形势急，主动请缨的人不少，这日，齐策正想着选派的人，突然底一个五品文官列，提议让齐策御驾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