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夏ri需要冰/别扭与吃醋/果然年xia)(1/2)

夏时,岑宣在书房练字,刚看过的账本堆在案旁,清风徐来,被簌簌动几页。尽一侧墙角摆了冰盆,又有仆从立在旁打扇,依旧炎,动辄要汗。屋外,池中的红白荷亭亭玉立,一不惧这天气。

这时,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岑宣手上顿了顿,却不抬去望。仆从倒是乖,放悄悄离了书房,留门上竹帘微微晃动着。

柳逾明见屋里只他们二人,立时凑到岑宣侧,试探着伸手去搂,结果被躲过了,一脸幽怨神:“抱也不许了?”

“天上还淌着汗。”岑宣终于瞥了一,留意到他汗的鬓角,又有些不忍心了,“快叫人送些荔枝膏、薄荷脑来。你,你到榻上略坐一会。”

柳逾明却不肯,非要粘着他,好似一块松仁糖,松粘牙。

岑宣犟他不过,只得转过脸去。

近些时日,府中仆从们都私传言,两位老爷是闹了别扭,不光分了房,而且大老爷总不搭理二老爷。但两人又着实透几分亲昵,不像一般夫妻争吵。岑宣却不知这些,其实他们闹是闹了一场,恼也恼了几日,如今已几乎无妨了。

而缘由还要从冰谈起。

岑家宅邸有冰窖,但今年藏冰少了,又正值酷暑,别也难买冰,所以岑宣总觉着周浸汗,难受得。卧房中早换了竹帘、竹席,置了冰盆,论寻常也是足够了。但柳逾明贪,夜夜拉着他颠狂,岑宣,又不喜粘腻,回回被折腾完了,更得烦躁。他一怒之,便拒了对方的哀求。

怎料柳逾明心思多,趁他熟睡,悄悄寻了些碎冰,掖在岑宣上。待他被前凉飕飕的醒,又不得已卷滔天,柳逾明还故意捻着冰去尖、前,激得他神思涣散,险些在这两重冰火的荒唐中崩溃,叫起来。

之后,岑宣便气恼地与对方分了房,也不让他凑近半步。

柳逾明这才后悔,连忙认错,但岑宣被他哄得多了,难得摆过去辈的姿态。

于是两人僵持了好几日,这会才稍微缓和了——

“不要那些凉汤”柳逾明听了,贴到对方耳畔低声,“多留些冰到夜里。”

岑宣先是红了耳,继而蹙起眉,拧了一把他的手臂:“整日想些邪事——酒楼如何?”

“好,都好。”柳逾明恹恹地应

“看你倒是不神的,别病了。”岑宣瞧着他脸说。

柳逾明顿时急了,从后抱住他,两手胡着他、腰侧,吐息,声声:“再不与你我真要病了,相思病”

岑宣面红耳赤地去拨开对方的手,却还是被稍稍扯开了衣带,本就轻薄的纱袍从肩落。“好了!”他挣不脱,只得忍着阵阵酥麻,任由柳逾明搓了一会红尖,才声阻了,“还要去赴宴,没空胡闹。”今夜是一陈姓客商设宴,邀了城中诸多商,岑宣也要带他同去。

闻言,柳逾明颇为无奈地松了手,又是在他腮边吻了吻,才肯罢休。

渐渐暗了,细雨飘摇,较白日凉许多。一辆车踏碎地上积驶来,停在陈府门前。守门事连忙来迎,又有两三侍女,提灯盈盈行在旁。岑宣为岑家家主,与许多商贾都有些,打声招呼屋,又与此主人寒暄一阵,方了席。

不少人或独自前来,或携了作陪的婢,唯独岑宣与“夫人”同行,坦然自若。若说奇怪,他娶的却是个男,又不拘着对方在宅,常常在外抛面的,故众人纷纷收敛了目光,面上都挂着温和的笑。

柳逾明挨着岑宣坐,也不许仆从侍婢近,仔细伺候着人,倒是有几分“贤惠”的觉。岑宣也不觉异样,欣然受了,只是偶尔对方格,才压低声音说几句。柳逾明却还悄悄在桌探手摸他,毫不心虚,旁人瞧过来还正正经经地回了个笑。岑宣劝他不得,两耳浮上一层浅红。

那陈商初来乍到,不知他们二人是经官府结了契的关系,还以为岑宣带了小来,底多了几分调笑意味。

宴饮开始,众人席上皆有各陆珍馐,多至十余品。又闻丝竹声喧,优伶鱼,当中一女着薄纱,姿极,面容倒像番人。陈商欣然:“此舞姬是我行商觅来,尤其擅舞,脾也可。”得他吩咐,那女轻笑起舞,举步若手执枝颤颤,果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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