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回家结契/醉酒/鞭打)(2/2)

柳逾明心里也难受不已,望了低着的人,半晌,轻声:“此地冷,你弱,让我跪着就好。”

云散雨收,天光逐渐明朗起来,岑宣悠悠醒转,瞧了时漏,才发觉睡了不久。他想要起,却发觉后似乎还住对方的事,彼此肌肤上也还留着各斑驳,不由得满脸羞红。

岑宣被他说得脸上一红,着心,提起短鞭朝对方的手背了几,都压着力气:“往后再不许将我关别庄!也不能留着那些七八糟的药!”见柳逾明乖乖受责,原来光洁的手背已多了几红痕,他不由得有些心,“若敢再犯我决不轻饶。”

柳逾明看他神,知他所想,勉收敛住喜意,说:“自然是不敢了。”

“好。”柳逾明连忙应

或许是到了什么,柳逾明睁开,正对上岑宣羞恼的神态,忽然想起一夜荒唐,两人竟还是结合着的姿势。况且男是容不得撩拨的,尤其在清晨,岑宣一番折腾来,倒适得其反了,叫柳逾明的事更胀了一圈。

“不疼。”柳逾明这般说着,又故意颤了颤被握住的左手,好似忍着痛楚,不敢坦陈。

“时候尚早,府里又无其他规矩,不急着起来。”他低声脆把人抱

“罢了。”岑宣叹一声,“不爹娘肯是不肯,我定要让你家谱。”然后起,取来了岑氏家谱,落笔毫不迟疑。

待两人趁年前去官府结了契,消息一,众人也随之改了称呼,唤岑宣大老爷,柳逾明则是二老爷。城中其余人家也略有耳闻,岑家叔侄竟成了一对契兄弟,虽然不是血亲,但也有些惊世骇俗了。

闻言,岑宣气,终是捺不住了,丢开鞭,拿来化瘀消的药膏,给柳逾明涂上:“疼么?”

这日行祭礼,岑宣捧着契书,与柳逾明到岑家二老的牌位前,久跪无言。他心知若是爹娘还在世,定是要大闹一场,不许他与男成婚。可岑宣又一转念,娘亲素来疼他,见他跪不起去哀求,总会心的。

于是床帐缓缓摇晃起来,偶尔伸一截白净的手腕,垂在榻旁不住地颤栗,又被拽了回去。

翌日。

柳逾明里光芒愈盛,趁这时一把搂着人,双双倒向床榻:“无妨只要夫人多多抚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一章继续阅读!)

愉过后,天边已经微微亮了。一路舟车劳顿的困乏涌了上来,岑宣闭着,手脚还不自觉痉挛,整个在榻上。柳逾明倒是清醒了不少,暗自庆幸没有把人伤到,但幽窄径依旧,仿佛不许他,险些让他又兴奋起来。“呼”柳逾明脆就着还相连的姿势,搂住人翻了个,也疲累地合上了

柳逾明自然百般愿,也猜到岑宣是要与他清算旧账,摆一副早知错了的样:“你仔细着手,别伤了自己。”

柳逾明望着对方红面容,醉得更,毫不怜惜地重重送。待岑宣崩溃般哭泣不止,再度淅淅沥沥,他才气,将硕大的事凶狠地往对方里一,将悉数注



他不愿惊扰了柳逾明,便撑住两手,尽力放松了后,尝试让对方因清晨而再度发的退。动作间,昨夜并未被清理的缓缓淌,带来一阵阵酥麻,他急一声,忍不住了手脚,又落对方怀中。

明明是冬日,屋

柳逾明却不再开,伸手扯开他衣衫,俯

岑宣又说:“来年,我与你去祭拜兄——不,我竟忘了,应是岳丈与岳母。”男结契,往往一方为夫,一方为妻,而柳逾明已无关系亲近的亲戚,孑然一脆“嫁”了岑家。

岑宣越发懊悔,以为自己手重了,却全然忘了对方是练过武的,厚,怎会如此轻易被打伤?

这才恍然,岑宣怪他装模作样,可话到嘴边,变作一声又又媚的:“啊不明明我是夫君——”

祭礼过后,天渐渐暗了,岑宣忽地记起还有一事,回房中从小屉取一木匣,当中是两指细的鞭,过去用来教训柳逾明的。“你既是了岑家家门,今日我要立个规矩,叫你遵循。”他故意沉着脸,要对方乖乖伸两手。

柳逾明也起,立在一旁,看对方写他的名与先前为他取的字,眶微微发红。

<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