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亭中cao/受的shenyin/玉佩包浆)(1/2)

窗外日已越过树梢,升到云间,照来满屋柔和的光。

岑宣懒懒地翻了个,腰间忽地一,原是被不愿起来的人搂住,微微支起,向他脸颊一通轻吻。

“哼”岑宣觉着利,连忙推拒,不要这罪魁祸首继续动手动脚。

见他皱着眉,一双还闭着,柳逾明也不闹了,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如先前那般荒唐,像个不知事的稚童。然而,面对互通心意且浑躺在被中的人,他还是没忍住,再度吻上红的,用力将对方洁白了一番,才肯起

岑宣虽迷糊,但在半梦半醒间,知柳逾明捺住了晨起发,拨开床帐走了,不由有些怪异的失落。幸而对方随即伸手来,轻柔地挲着他极为酸的两,然后将他一把抱起。

待柳逾明伺候着怀中人穿衣洗漱,见对方还迷迷瞪瞪的,不禁失笑。倒记起昔日共枕同眠,他怕府中规矩多,一见天发白,连忙唤对方起。可岑宣非但不醒,还熬到了鸣过几遭,才肯睁,毫不心虚:“在岑家,家主便是规矩,若有人在你面前多嘴,尽告诉叔叔。”他方知这人本懒怠,却无可奈何。

这时岑宣终于掀开帘,先低看了自己是衣衫齐整的,底多了几分笑意,抬手摸了两把柳逾明,问:“什么时辰了”因许久未曾开,嗓还有些喑哑,他吐这句后,便连连咳嗽起来。

柳逾明急忙倒了杯温茶,小心喂他饮了,又伸手将发颤的脊背来回抚摸了几遍,低声:“莫急,才刚过巳时。”

岑宣闻言舒了气,张就要叫柳逾明松开,这段时日他已能自己行走。但柳逾明摇了摇,用两手把他抱起,任凭岑宣如何挣动也不肯放。一门,岑宣倏地红了,不敢在仆从前与他闹,抿了抿

两人在厅堂用了些粥饭,今日厨房送来一玫瑰腐,即以红曲腌制豆腐寸块,加茴香、椒末等,贮在小坛,佐粥尤为佳味。且颜鲜艳如玫瑰,煞是好看。岑宣不禁指大动,多尝了些,又了小半碗粥。但腐味重,恐怕难闻,他记起这一要事,忙咬住牙关,指尖在柳逾明手背画了画,是个茶字。

柳逾明顺着他的意思,递过清茶,却又要了剩小半杯茶,自己漱了。才凑近去吻岑宣,低声:“好香。”

岑宣知他故意打趣,哼了一声。

午后天又冷了,岑宣还未恢复,故而有些怕寒,披了件氅在园中赏景。凉风拂过,秋千自顾自轻轻了起来,两旁楝树也飘了叶,簌簌落到地上。池中的鱼忽而聚在一起,又倏地散开,好似一众孩童玩闹凑趣,乐此不疲。上两三落、几片细的叶,被推着渐渐远了。

柳逾明唤来仆从,再靠近时,手中多了一小包鱼。岑宣顿时开怀,边漾开笑意,探手取了些,如天上落雪般洒到池中。

借着池清澈,能看清游鱼陆续靠来,有些十分胆怯,伸着嘴飞快吃了,便摆着泛红的尾逃开。又有些的,胆也大,争抢着掀起了阵阵得岑宣意识地后退几步。他回过神来,脸上不由微微一红。

“可惜,残荷。”岑宣还记在心里,叹了气。

柳逾明心里咯噔一。当初他冲动行事,酒醉要了岑宣,酒醒后又一时冲动,将人带来了南地别庄囚着。幸而临走前,他残存了一分理智,给府中事留了假信笺,说他们二人临时起意去游山玩,暂时不会归来。如今听岑宣说起残荷,他心虚得很,低声:“此不得荷了待过些时日,我带你回上连。”到时要鞭要跪,悉听尊便。

岑宣瞥他一:“不必。”又怕柳逾明胡思想,沉一阵,说:“此,也不错。”

闻言,柳逾明难掩喜悦之,立时两手抱他腰肢,俯首噙住香。岑宣也清楚对方缘何激动至此,心也是一,犹豫片刻,将启开,迎那急切的尖。柳逾明神亮了几分,厮缠,动作也愈发烈了。

中途偶有分离,两人也很快重吻住彼此,一时黏腻声不断。

“怎还不夜”柳逾明气,眉间颇有些难耐意味。先前是为了故意激对方迷意,这会他倒是顾忌多了,不敢来。

听他沉声说着,岑宣也不怎么尽兴,更兼隐隐觉得已不禁得对方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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