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哄小狐狸,挼小狐狸,小狐狸吃醋(1/2)
今早胡闹完撑着疲乏给贺取疗伤,又把一团糟的屋被好好收拾净了,容姺现在有那么一后悔。
她没修习过治愈的法术,让贺取恢复消耗的力,折损的还是自己的。
本来也没什么,可偏偏整个午又和云豹鬼魂在一起。那家伙倒是温柔贴,可压了这么久的火,烧起来还是有些疼的。
两个时辰了,间依然有阵阵钝不。以往无论什么荒唐事,不过眨功夫便和无事一样,这样的滋味,倒是许久未曾验过了。
罢罢罢,就算自己活该好了。
临到门前忽然又想起来,自己跟云豹胡闹了一午,上挥之不去的樟木香,味还。
于是没有直接回家,转而隐现在西门闹市街角,染了一圈青楼脂粉味,从明月楼打包了一盒酒菜,再从庙里绕走了回去。
等敲门时,天边已经能隐约看见几颗星。
「笃笃。」
她听见了狐狸的脚步声。从院那边跑来,消失在门后。可卿月并没有开门。
暗一句不妙,容姺拉了拉衣领推开大门。
着绿苔的木门发刺耳的噪音,打破了夏夜山间傍晚难得的宁静。
狐狸不在院里。她将盒放,捡起一块石,扔到一边的树上,扑哧飞几只百灵鸟——
一二三……六七。
七只都在,她松了气。
只是她连狐狸的影都没找到。站在树底,向屋喊:「卿月——」
话音未落,怀里便一扎了一团赤。
卿月在她怀里叫了两声,把埋她的,却闭着睛不肯看她。容姺伸手逗了逗它的,狐狸也不如往常一样张嘴去。
看来是有生气了。
容姺一手托着温温的小兽,另一手绕到它后脑,铲柔顺的发里,四指旋抓挠着。狐狸被抓着惬意,嘴里发咕噜咕噜的响声,倒像是一只小猫——还是一只骄傲易怒、不肯睁开睛的波斯猫。
「我给月儿带了心,」她使劲挼着这只泽艳丽的小狐狸,向房间走去,「不想吃吗?」
狐狸还是懒洋洋地躺在她怀里,只是轻轻摇了摇那条蓬松的尾。
卿月两年前刚跟着她时,可不如现在这么好看。周发与鲜艳油亮本不沾边,瘦瘦一小只,尾上也没多少。
那时容姺嫌它不好看,还不准卿月在家变回原。
松烟倒是常常拖着尾在院里晒太。她看书的时候,云豹总是躺在她边,等她得闲顺顺肚上的。容姺曾经还请他帮过忙,让他把卿月的一赤,养自己那样的泽来。
不过卿月只是受折磨太久,过于憔悴而已。被她养久了,还是自然而然地,成了让她不释手的模样。
只可惜她发现太晚了。等卿月样貌好了,他的脾气倒是被养坏了。
像是故意和她对着似的,卿月死活不肯乖乖地「一副贱模样,在床上给人挼」。不抓住把柄威利诱,她倒还摸不到这条尾。
想到这,容姺手上的动作也霸了些。狐狸被她挠得舒服,嘴里的呼噜声也轻快起来,蓬松的尾环着容姺的手腕,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我去把菜了,然后一起吃,好不好?」容姺抓着卿月的尾,在它上蹭了蹭,坐在卿月的床上。
卿月撑起一,了未叠的被。
啊呀,还得心思哄上一阵。
容姺当他是同意了,便到门拿了盒。几步路之间,用灵力将饭菜变回了刚锅的新鲜腾。
再推开房门,扑向她上的是茶香。
一浅褐带赤红的少年坐在桌边,摆着竹盘上的白瓷茶。见到容姺带着盒来,低倒了一杯,一脸不愿地推到她面前。
容姺对自己收藏的茶叶了如指掌。这香味是泡的北苑馥郁烟,若是一喝,怕是从牙到胃都要涩掉半边。
叹了气,她还是举了杯一饮而尽。
「好苦。」容姺一张苦脸向他装可怜。
卿月从盒里捡了一枚荷酥,两指着递到她嘴边,半是埋怨:「主还挑呢。」
没说的半句话是——「我可饿了两天了。」
「不是怕你事嘛。」容姺咬心,的苦涩瞬间被甜馅得一二净,「叫你在厨房里备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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