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shenti崇拜、指jiao骑乘、事后(bg)(1/2)

云豹趴在樟木床的竹团上,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容姺一条跪在松烟腰窝,任那条的豹尾钻着自己的脚心。双手过他廓,受着骨。手掌青年的躯和豹一般,肌起伏像座小山,腰肢又那样纤细有力……

分别两年,容姺可是不止一次想念过他的模样。许久未见自然要吃抹净,刚才就贪婪地尝过了好味,双缠着那搂豹腰,在温泉里便纳着他泻了两回。

比以前确实快了不少——

「可我已经素了快两年啦。」

小豹着急地向她解释。这副委屈的模样,比以前又还多了几分灵动可

拨开碰的云豹尾,容姺顺势从他背上碾了过去,躺到一边。转过来,看见松烟已经撑起了,便搂着他的脖吻了一阵。

「还来吗?」松烟问

容姺从鼻里拖一声闷哼。

这么多年来,松烟早就摸清了容姺在床上的脾,那是在他继续。于是从竹团起,向挪动一段,双贴上容姺的峰。

与松烟在一块,乐趣还是在前多些。

容姺他的,小豹对她,倒也是如此。

有的床伴会将自己的看作佳肴,狼吞虎咽如狂风暴雨,有时又像是酒曲,品尝三两只为助兴。只有这小豹,把她的当作时令的新米饭,顿顿都是主

过后是锁骨,绕过肩膀慢慢手臂,上的淡红指尖,鼻尖着手背,品尝着细腻肌肤中漫的淡淡香气。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上,如沐夜喜雨。

她闭着享受着松烟的侍奉,双手把玩着那条茸茸的尾

庙里每年节都会办游神会,神婆从宝座上请容姺金后,都要先过三遍香,再用级的绸缎小心翼翼地拭灰尘。

松烟里手上的虔诚与信众别无二致,可却丝毫不让容姺觉得庄严平静,反而心生火,令自己酥难耐。

「在等什么呢?」

容姺手上用了力,掐了他脸颊一把。

松烟也不恼,还是一副沉醉的香客模样,转将她的手嘴里。倒也没有什么调吞吐,只是用柔包裹上指节,像是要将那两玉葱化在嘴里。

里咬着容姺的手,手也向着容姺另一张嘴摸去。两只手指钻了她间的心,果,在轻轻浅浅地钻着。

松烟手上功夫众,不过几刻就了她的气息。双合拢搭上松烟的膝盖,又侧过去,避开的最终泛滥。用这些技巧拖延了好一阵,受了几次涌,最后才勉同意去了一回。

泛滥时,她忍不住叫了声,肌绷,腰也弓成一个半圆。

一只手及时地抚上她的脊背,沿着脊到尾来,贪婪地勾勒这一瞬的曼妙曲线。

松烟在她浑圆的上,一借力就把撑前,咬上了容姺的肩膀。一,又是借锁骨亲上了脖颈,正想上脸时,上却上了一只手。

「就想讨赏啦?」

容姺松烟的脑袋,那只小脑袋便顺着她的力气,低了去。

大猫的本来就有倒刺,松烟嘴里两颗虎牙又锋利得很,纵使容姺愿意,松烟也绝对不敢亲品味她的味的。等低过肚脐,松烟的手也从她收回,顺着大摸到了膝盖。

曲起容姺的,搭在自己肩上,又少不了一阵亲吻抚。一双手在她大的地方打旋,另一双手开始起了男

见松烟渐渐动,容姺便坐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红爬山云豹饱满的双颊。

声伴着浅浅地,如山间石的泉息潺潺过,让她也生了几丝意,引着松烟的手摁上心。

云豹一开始还能两兼顾,可等兴趣上来了,就只自己快活,把另一只手里的给忘了。

手上无规律的很快让松烟失了矜持,唔嗯叫了起来。饱满的晶莹的,连那条有力的尾都蓬松了一圈,谁都能看这已经是在悬崖边缘游逛了。

「差不多得了,」容姺回自己的,轻轻踹了松烟一脚,「什么时候到你晾着我了?」

而云豹虽躺倒在床,却因为涌动神志不醒,听不清楚容姺的话。被望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慢来,咙钻一声又一声惹人的,修的腰肢也跟着扭动了起来。

「罢罢罢,也不指望你恤我些。」

说完就着松烟的手压在两侧,坐上他的大,然后低咬上他前粉

「唔啊……」

松烟被的刺痛得叫了声,睁开睛,迎上的就是容姺略带嗔怪的神。

「我……」

不等他开歉,便被容姺的给封住了嘴。

这吻也是浅尝辄止,几之后就被放开,然后被了新的命令:「枕着。」

「可我想抱着阿姺。」

云豹不比狐狸对她言听计从,但是也就是嘴上说说。埋怨过了,也收回了一双手,在锦被上抹去黏腻,到了脖

「还是着手吧。还想温泉里那样一碰我就泻,你也舍得让我受这委屈?」

这话暗指松烟不行,松烟有些羞恼,又不敢发脾气。只能咬着嘴转过去,起伏剧烈了些。

这当然只是玩笑而已——容姺笑眯眯地俯视动的云豹,撑着他的腰微微坐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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