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滴蜡、窒息、轻微捆绑(1/2)

贺取在矮榻上,全无力地着气。

婚礼穿的大红礼服还未除去,绣龙的金线反着喜烛的光,随着呼起伏波光粼粼和,像是小小一片夕的池塘。

罪魁祸首的榕仙心里起了几分愧疚,稍稍整理了自己,便拿来了宝座前的供盘。她温柔地扶起贺取抱他在怀,用手帕他的脸,然后喂了几茶。

桃溪有名的吉祥雾甘甜生津,一线腹,立舒缓了些中的涩疼痛。

此刻的温柔,在先前的显得更加甜,恍惚中,贺取竟希望她能再一次——再将他摧毁一次,然后轻轻地拼回原状。就像这样。

容姺着贺取皱的眉,毫无歉意地歉:「是我任了。」

「不……」贺取的声音比她还沙哑许多,「这……本是贺取冒犯在前。容小要打要骂,都……都是贺取活该。」

他挣扎着起,脱开了容姺的怀抱,侧躺在矮榻上,抬望着容姺。

面颊红饱满,还沾着几缕碎发,愈发显得廓俊朗好看。睛因为落过泪,像只初生的小兔一样,染着浅浅绯,亮晶晶如藏着繁星的夏夜。

「你倒像是在向我讨罚。」

贺取低:「夫人说过,那些都是贺取该还的。」

「哼。」

容姺站起来,绕着房间走了两圈,将屋封了起来,不让外边的人听见看见。

这个贺取实在太过拘谨,自己无论什么事,都像是饿极的豺狼在的兔。或许有人能会此中乐趣所在,可她确实更偏好同伴主动一些——

如果对方没有挣扎在之间的痛楚,自己又怎么能在他意迷之时,往他的火浇油呢?

来都来了,她总不能真的这样就走了吧。

「你唐突的地方,可不只几个大逆不梦。」容姺摸到了上一的脏污,从宝座旁边拿起一只燃着的喜烛。

蜡烛只剩短短半截,修的烛被蜡泪裹成了狰狞的样。烧了一整晚,喜烛的火已经很弱了,离地时忽然熄灭,等容姺走到贺取边时,才慢慢悠悠地烧成一团。

她把喜烛放在矮榻边的椅上,跪在贺取边。

贺取被容姺盯得有些发怵,她这是要什么呢?

容姺这是要赌一把,抓起贺取的手在自己前:「这也是一项。」

「啊……」

衣袖一挥,贺取的发髻应声而散。一发落在他的肩上,像是有风一样往他耳朵里钻。不知是因为飞舞的发丝,还是容姺的提议,贺取觉得自己从到脚都微微发

不等他想明白自己上的酥麻从何而来,那条红的发带就蒙在了他的睛上。他能到自己被容姺轻轻拥着,她的手穿过自己的发,在后脑给发带打上了一个难解的结。

「躺。」

命令是她的,贺取的并不需要报告过脑就能行动。

倒是个听话的孩

容姺脑里又想起,刚才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被人这么暴地对待,那双眸里倒是一怨恨恼怒都无。

自己本以为他隐隐透的失望,是因为自己竟了那样的事,不过现在看来,那失望大约是怨自己太早结束了。

果然是那副拘谨的正人君模样误导了她,贺取怕不是就被人——

「贺公既然说自己活该,那就别让我听见你叫声。」容姺撕开他的外衣,跨坐在他腰间,「我答应要给的,自然少不了你。你也不是没试过极乐的觉,若是在我准之前就,你这辈也别想再来一次了。」

狠话好比他的剂,容姺能觉到,贺取的心都稍稍加快了一些。

她伏来,咬着贺取的脖,用来回刮着要害之。如玉汹涌的血砰砰跃动,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要害被她用牙齿切着,贺取本能就要偏,但不知容姺在蒙的红绸上施了什么法术,竟一都动弹不得。

「唔——」难受得他没法不哼唧声。

「啧,让你闭嘴。」容姺在他脖一枚红的印记。

衣服被除,的肌肤便直接暴在了夜晚的凉薄之中。穿整齐的容姺,手上还带着一枚翡翠镯,被风一冷得像冰。她的手在贺取游走,冰凉的翡翠像是蜗一样,跟着绕的痕迹。不过一会儿,香的油便铺满了贺取的

贺取有一副好相,上的肌却称不上有多好看。

大概是常年卧床的缘故,本来没有完的线条,又确实瘦弱。从到腰,除了小腹还算平整,都是掐着骨,勒条条肌。被她挑到屏气压着小腹,这副便顺着她的手缓缓周转,活像一只鳞片闪闪的穿山甲。

哈……!看样,他确实是真的喜

容姺从他来,半跪在矮榻边。撑着床板送贺取一吻,却不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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