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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是什么呢？

“师兄总算没叫错名字。”荧惑微笑着，主动牵起他的手，“今日天气不错，师兄陪我到山逛逛如何？”

这一次烛方没有把手松开，而是任由荧惑牵着，默默跟在他的旁。

丹衡抿淡淡一笑，沉默地转离去。

丹衡也没拒绝，率先迈一步：“那就走一会儿吧。”

：“你们还有事？”

不想这么多年过去，那个人还清清楚楚地记着他的喜好。

见即将走碧峰的范围，这时，烛方忽地在后面唤了一声师尊。

他正想着，荧惑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神。

丹衡回过来，问：“怎么了？”

师徒三人走过一条的走廊，廊的桃吐苞了，颜粉白，分外喜人。

丹衡先是一顿，而后接至手中，定定看了许久才：“没什么好罚的，便罚你们永生永世不得分离。”

那座城里的集市也如这般闹，他在街边看见有卖糖人的摊贩，非要拉着观溟同他去买，还叫观溟给他转糖人。

“好。”

烛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往昔被遗失的记忆再次浮现。

烛方抬对上那双笑的眸，表错愕：“荧惑？”

“师兄。”荧惑指着街边的摊贩：“师兄，再给荧惑转个糖人吧？”

山的集市依旧喧闹无比，人熙攘嘈杂，整条街就像一锅煮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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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观溟才门不满三月，某日，师尊派他们山一捉妖。他们在一座小城歇脚，烛方一向贪玩，便带着师弟们在城中逗留了许久。

“这是之前帮师尊晒书时看见的。”烛方把那本乘雾笔录捧到对方面前：“我不该私自带走师尊的东西，弟自愿领罚。”

荧惑见他不应，伸手在他前晃了晃，并

“师尊……”烛方和观溟不约而同地喊这两个字。

明明闹市，烛方却总有莫名的失落，好似有什么将要从边消失一般。

烛方确实有事，不过他没明说，只：“我们想陪师尊走一会儿。”

直至那清瘦影彻底走远，烛方适才收回自己的视线。他正准备去看边人时，耳边忽地落一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