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驸ma(1/2)

十一驸

公主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在寝殿床上。

昨日之事仿佛一场梦境,不知此是客,一晌贪。但上还有江辞留来的痕迹,双上的指痕,腰上和上的红痕......还有略带酸胀之的私

原来这就是男么?

怪不得世人如此沉沦于男

她一想到那日他修有力的手,她私,低沉悦耳的嗓音和重的低,便忍不住上发又逐渐了。

殿。尚未动作,秋容便门服侍她梳洗。她压抑住意,缓缓起来。

一边梳,一边不经意问:昨日我是如何回来的?

秋容为她梳的手一顿,而后:江辞送殿回来的,说是为殿毒,所以才回得晚。

她叹气:殿也是快要成婚的人了,君不立危墙之,当防患于未然。若是江辞他一时没能忍住,以至于殿大婚之夜没有落红,恐怕会遭他人非议。

她见公主不答,以为她是听去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镜中少女秀眉纠结,疑惑:落红是什么?

她这才想到,公主自小未接这些,中书房也未藏此类书,她怎么可能知男女如何合的。

但不知也是好事,免得她越说,公主越想和江辞尝试。

:总之,殿还是稍微克制一罢。

公主:我和他的事只有你知,日后我会更为小心谨慎,不必担心。况且谢阑不知和几个人不清不楚,我倒还得为了他守如玉?

秋容昨日未同她,并不知晓谢阑和旁人的事,此时大惊失:他竟是这样的人?

公主不冷不淡:那日他同我棋时便可看。他这么容易动,不过才同我见几面便想娶我,对其他人未尝不是这样。

那殿可谋其他人为驸,何必忍气吞声?

公主回望她,嫣然一笑:秋容,我像是会忍气吞声的人么?

秋容一愣。

相反,殿反而是她见过最为恣意的人,她想要的,哪怕是违背纲常,也必须要得到。她厌恶的,亦不会手,必然赶尽杀绝。和贵妃似乎是两个极端。

她回:殿不是。

公主转回去,她声音本就清清冷冷,此时变得更为冷冽起来:他是最好的驸人选,风,但温和,对我毕恭毕敬。若是行止端正、毫无错之人,反而找不到把柄,不好拿。这样的人会是好夫婿,但不会是我的驸

秋容闻此言,本来一颗担忧之心逐渐有了着落,但逐渐又提心吊胆起来:但,谢阑的父亲谢雍并非好对付的人,他行事滴不漏,圆自如,连陛这样反复无常的人都挑不他一破绽。

连六年前那场波及数人的权斗,他都有惊无险度过,气焰更盛。

谢雍固然是,但他的儿不是,这便是他最大的破绽。

秋容,不必劝我了。这些事本就无异于刀上血,纵使功亏一篑,我亦毫无怨言。

梳洗罢,她起:该去书房了。

过几日,皇帝诏公主觐见。

秋容随公主前往垂拱殿,走在路上,正好偶遇皇后。

公主屈膝行礼,请安:皇后娘娘。

皇后见到她,似乎抓住了一救命稻草,连忙抓住她的手腕:昭宁,陛要废太,你快去劝劝他。

公主:父皇为何要废皇兄太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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