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1/2)

连幼金都难免真认为自己叫陈元卿给见异思迁,抛之脑后,如果那人没沉着脸把印章给她的话。

那块田黄石的印章不大,印章让人雕刻黄梅卉形状,底则凿刻着“幼金”二字。

这事就他们夫妻心知肚明。

幼金心想这人活了两辈,不知是不是叫人给捧惯,他故意言这事,不就想着自己主动去低么。

陈元卿又回来晚,幼金早已经睡,只是她近来睡眠浅,稍有动静便醒了。

男人默不作声躺到她后,幼金不声,他又成了当初那寡言少语的样,近来两人几乎说不到几句话,甚至幼金连他的面都没怎么照过。

该两人都刻意避开了对方,陈元卿回得晚,幼金已经睡,清早起时,幼金还没醒。

要是幼金未记错,明天是这人休沐日,她轻动了动,心想:“他怎么还不将烛火灭了。”

后面却忽伸了只手来,男人指尖冰凉到她肌肤,幼金忍不住背对他打了个冷颤,陈元卿却已一声不响将她寝衣给褪去。

陈元卿盯着赤的小妇人看了会儿。

阖着,脸儿白净,瞧不任何表,他兀自恼了这么些天,她倒像无事人似的。

就算她与姚修先前的事他不计较,但如今两人已成婚,她还私与姚修有来往,甚至合开了间铺

要不是他那日在书房里,留心到她怪异的举止,他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

陈元卿埋去啃幼金的,小妇人前对儿沉甸甸的,颜粉白,尖儿得不像话才让他了一就完全立起,她这如今已完全开,与他前世刚见她那会儿殊无二致。

这妇人着实可恶,又叫人毫无招架之力,见都见不得的,见了就想将这事给忘了,两人的像先前那般好好过日

可他终究不是圣人。

陈元卿心一横,脆直接将她翻过,幼金整个人跪趴在床间,两人冷了数天,又好些日,幼金一时不大习惯突然这般亲密,何况姿势她并不喜,因为看不陈元卿的人,又把对着他,叫她有隐隐的羞耻

她挣扎了,才一而已,陈元卿就掐住了她的腰,小腹铁似的抵戳在她

他手劲极大,幼金叫他牢牢桎梏在床间动弹不得。

幼金开声:“别。”

后面那人不说话,腾只手钻,磨蹭着两,硕则顺势挤来,代替指尖堵住了小孔。

微往前倾,腰腹使力猛地朝她一撞,已撑开端趁机钻,直直往她捣。

“太了……”幼金呜咽了声,扭着试图将他往外挤,“唔,你慢儿。”

她不过说说而已,陈元卿真又退了去,只留了半截在小里,乍被人满又顿时空了,无意识地吞咽收缩着。

男人却不动,非但不动,还维持这样的姿势去她的,摸她的颈后,幼金整个人都了,翘儿试图去蹭他,想得到更多。

他这才一往她得极慢,小妇人被撑大吞咬着,黑紫狰狞可怖缓缓消失在间,陈元卿甚至能觉到上面青动。

幼金突然往后撅,被迫张开,将完完全全吃了去。

这场景刺激得人血脉贲张,瞬间,原本还冷着脸的男人闷哼声,几乎没有任何停留,便在她里前后耸动起来。

“唔……”幼金人跪趴在床上,双手拽着床单,撅起,皆对着男人,绷着。

陈元卿由始至终都没开过,男人抿看向她光的脊背,硕,接而又重重撞

幼金轻唤着,全孔张开,屋炭火很足,她了一的薄汗,她让后那人得气吁吁,脸上熏染着中的红

她仰哼了声,轻唤他:“谦之。”

陈元卿愣怔了一秒,腹动作反变本加厉捣起来,男人像要把她里去,力又沉又重,她都叫他给撞红了。

幼金腰肢得不像话,要不是陈元卿撑着,她早到床上。

可那人依旧一声不吭,他掌握着主动权,在她里肆意捣,他甚至俯去温柔亲吻她的背。

幼金脸几乎全埋在被里,她乎乎的时候想,她倒有些想念之前那个在床上说着话的陈元卿,不像他,然而却更似个寻常的男

裹着庞大的男,那如同去,陈元卿在她了一波,他有几日未泻,积攒了数日的白浊全浇到她里,稠且腥,那味很快在帐后散开。

他还没停,来,就在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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