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书桌/题字/mao笔扫xue(2/2)

但是,说不的满足。

“没有!只有你!”接近崩溃的对方大声喊,别看他看似勾引人有一,其实嘴上念那些练习很久的对白还可以,实质上还是个男,想要的和唯一要的就只有黎修哲。不过暗恋了那么久,却毫无展。在偶然成功梦之后,才稍微接近了黎修哲的心。

“完。”

黎修哲俯住对方的并用,这那人彻底被折磨到发狂,泪从面,嘴里除了嗯嗯啊啊不能说别的,更没有之前玩黎修哲那时的追不放。“我想呜呜”可怜极了,声音也嘶哑,恨不得蜷缩起来躲避蚀骨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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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大发慈悲,黎修哲手上的笔,带一缕白浊,随后很多接着涌,四溅到上和桌上。他吐快破粒,弯弯嘴角,在对方沉浸在余韵的时候,继续用笔轻轻芽,使白沾满了尖端。“我要写名字了。”就着笔上的,黎修哲在那人的挥毫,写一个白的“黎”,不够了就又去搅动白斑,在小腹留“修”字。至于最后的“哲”,他想了想,最后由前至后,在耷拉着的开始写,一路写到后边缘,那个“”刚好框住了翕动的

心里的喜悦简直要涌来,隔着面亲了亲那人可能哭了的睛,黎修哲直起,不再折磨他的小,而是拿起笔抚前面耸立的一。绒从脉络扫过,沾上淌的变得黏答答,就像染了墨在写字,绕着芽每一寸都逗到位。在对方又提了音量的时候,黎修哲念叨着:“等不及了就来。”然后嘴上一,手里一,笔尖端的那隙上,希望涌白浊的小就无。手底那人忍不住挣扎,哭喊着要他松开,尤其是笔的绒不是一个整,而是细细散散,很多就这样,从四面八方刺激起来。

,也许是黎修哲自己的意愿,也许是对方的抗拒,只有最前面的,外面的笔杆只好停住,转而在手中旋转起来,带动笔尖一磨蹭媚。“好难受拿来不要”那人罕见地哀求,声音里带上哭腔,第一次被碰到后方,比之前第一次碰到芽更加可怕,就像在暴风雨里的海上航行,小舟濒临倾覆那样。黎修哲的恶趣味完全被激发了,对方越可怜,他就越激动,笔就越用力地搅动:“难受?明明是舒服哭了吧。”顿了一顿,他皱起眉询问:“有别人碰过你吗?”自从猜想越发变成事实,他就克制不住独占,希望对方也只有他。

之后记不住了,大概是对方带着一污浊离开,黎修哲微笑着从床上起,拿起旁边的手机,拨打了排在联系人第一位的电话:“容医生,我们来吃顿饭吧,我有些事想要私咨询。”对方好像也是刚睡醒,咳嗽几声,不甚自然地应答:“啊,好,你定好时间吧。我最近都有空。”很快就挂断了,想逃跑一样。

在对方上,用对方的自己的名字,就像烙专属的印记一样,即使是在梦里,也是刻心底。那人咬受着上的,等最后一笔落才松了一气,这倒是愉悦起来,带着泪笑容:“黎,修,哲。”每个字在尖缠绵,听到耳里不由得微微发,黎修哲了一系列格的事后,这时突然醒悟,暗自唾弃自己禽兽。

看了看熄灭的屏幕,黎修哲收敛了一脸上的表,只是势在必得的想法在脑海里回旋,越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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